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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列摇头。

    “那你再想想，能让姜家和付家联手的，除了她还能有谁？”罗跃成问。

    虽然姜绵和付钰订婚了，但他们都清楚，就付钰对姜绵那个态度，是绝对不可能因为她做出什么举动的。

    再说姜绵也不可能会对陈家下手。

    反倒是姜晚，有着十足的动机，又有这个能力，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原本陈列还想不通，可现在，他觉得一切都清晰了。

    是姜晚！

    姜晚和陈清菀母女不和，但她们母女有陈家做后盾，姜晚拿她们没办法，索性就先解决陈家，等陈家倒下之后，那对母女还不是任她拿捏。

    这么多年，陈列头一次如此聪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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