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伯听罢无奈,只能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去走。 段家儿郎听了没多大的意见,唯独段茗敬有些灰心丧气,像被太阳晒焉了的花,打不起精神。 官道脚程快,还不到中午,段家一行人便走至驿站。 今日的驿站氛围似乎跟往常不一般,驿站两端的道路上站着持刀的官吏,一个个盘问着过往的行人。 段茗琛牵着马儿打前阵,给左右两边的官吏行了个礼。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事出京?路引呢?”为首的一个八撇胡子的中年男子严声盘问道。 “大人,我…草民是京城人士,家父……”提到这些事段茗琛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把话说了个清楚。 “……家父段岳秀生前犯了错,触了圣怒……”段茗琛把自家抄家的事说了出来,顺带说了一家人回乡讨生活之事。 守在官道口的官吏核对了段茗琛的路引,又看了看这三辆马车,确定无误后才让他们经过。 至于段家抄家这事,压根没人在意。 过了驿站,段茗琛心中纳闷,为何这出京的道路管得这么严实。京城要出什么事了吗? 他回望了一眼守在驿馆两端的小吏,觉得这些人跟自己在街上见过的那些小吏不大一样,不仅不流里流气,反而气势格外逼人。 像一把沾了血的刀,凶神恶煞。 这不舒服的感觉段茗琛没跟家中人讲,怕吓着他们,沉默往前赶着路。 段茗敬经过刚刚那一遭也不叫唤着难受了,他似乎也被吓到了,低头沉默赶着路。 唯有坐在马车中的乔岚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有些担忧。 乱世真要来了! 段家人慌不迭的赶路,赶在黄昏前到了一处远郊的小村庄,花了几个铜板问一个农户租了来了两间屋子。 段家人租屋子的农户家中家中仅有一个老妇和两个孩子,儿子和儿媳据说在靠近京城的镇子里做事,半月回来住一晚,因此家中的屋子也空了下来。 “这屋子里的东西被褥你们随便用,打水可以去河边,我这院子里都有水桶和扁担,马你可以栓在后院树边。”一个身体强健的老妇人指着院子里的东西一桩桩说道。 两个约莫三四岁大的孩子趴在自家屋子门槛前,偷偷望着段家一行人。 “老人家,我看你家里有鸡,有鸡蛋卖吗?”段茗琛环顾一圈院子后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