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夫人,您难得过来一趟,理应老夫尽地主之谊。”周员外再次邀请道。 叶初秋却是一把拉过周员外的袖子,将他往前一拽,然后又隔着袖子,握住了他的手,“周员外,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我开酒楼的,还能让你请吃饭吗?走,去我的酒楼。”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前走,周员外都还没反应过来,脚步就已经随着她移动了,在她的手腕下,他愣是没有挣扎的余地。 “既然林夫人您这般大气,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员外被她拉着走了十几步,手腕都被她拽疼了,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说道。 “这就对了嘛。”叶初秋闻言,这才松开了他的手,“周员外,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之前咱们有罅隙,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实际上,我这人很随和的,若是别人先惹我,我必定要将他扰得鸡犬不宁,若是我做错了,我也能低三下四、赔礼道歉,必定要让苦主满意为止。” 说罢,她看向阮险峰,“险峰,待会到了酒桌上,你最重要的事,就是让周员外满意。” “不敢当,不敢当,这事本就是一场误会。”周员外连忙说道。 “没事儿,你现在是苦主,待会吃饭了,你可得好好整整这小子,非得让他给你端酒瓶子不可。”叶初秋笑着说了句。 周员外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心情也松懈了一些,他的确是不了解叶初秋,往日里只听过她的名声罢了,之前误会了安大夫,差点害安大夫入狱,他一直很忐忑,赔礼道歉过后,得了叶初秋的谅解,也不敢与她再有瓜葛。 这会儿,因着阮险峰的事,他们才又再见面,但这次,她温柔随和,跟之前那倨傲冷漠的样子,竟然是大相径庭。 但不得不说,她没带着阮险峰来道歉之前,他心中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他甚至还想过,他要将这张老脸豁出去,他要写信给他以前的同窗好友,让他帮自己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可是,当他见到,叶初秋带着阮险峰负荆请罪的那一刻,他心中这口气,不知不觉,竟然消失得杳无踪影了。 此刻,他们坐在星火酒楼的包厢里,觥筹交错,竟然仿若多年老友。 “来来来,周员外,满上满上,我再敬您一杯。” 阮险峰又给周员外将酒满上了,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酒,端着酒杯,敬周员外。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周员外摆摆手。 “哎,周员外,我们东家说了,要我伺候好你,你就当给个面子嘛。”阮险峰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