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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零解除了墟域，看着小丑们如同潮水一般朝着自己袭来，零深吸了一口气，也朝着那些小丑冲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零自己都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的小丑了，但无一例外，这些小丑全都是假的，零自己的身体虽然伤口全部复原，但无数次致命的疼痛让零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不清晰了。

    解除了墟域，看着剩下的最后一个小丑，零攥了攥拳头。

    “终于，你是最后一个了。”环顾了一下四周，零开口说道，“你就是真身。”

    “看来我小看你了，让我想想，你起码承受了三百次致命的疼痛。”那个小丑思考了一下说道，“怎么说呢，还真是有毅力啊。”

    “告诉我，根源性契约书的位置都在哪儿。”零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开口喊道。

    “欸？为什么要告诉你？”没想到，小丑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你又没有找到我的真身。”

    “你，你说什么？”听到这句话，零顿时愣在了原地。

    “我有说过这群里面有我的真身吗？”说完，小丑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对吧？我从来就没说过我的真身也在这里面，甚至没说过我的真身在这个国家吧？是你自己这样认为，才会先入为主的去杀我的那些分身，哈哈哈哈哈，所以说，三百多次致命的疼痛，你都白白忍受了不是吗？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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