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若曦正坐在旁边,含笑地望着他。 怎么个情况?! “姚叔。” 牧天知道刘庆怀和季若曦不会告诉自己这一早晨发生的事情的所有原委,就把寻求答案的目标对准了姚叔。最少,他可以告诉自己季若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由了”是什么意思? 姚叔只道:“牧先生好”,就再也不说话了。 坐进副驾驶的刘庆怀对牧天道:“这事挺复杂,一时半会儿讲不清。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牧天默然地看向季若曦。 “现在两个选择……” 牧天默然地看着刘庆怀。 “向左,去松江码头,安排你去重庆;向右,去法国会馆,把你交给蒋信义,接受审判。” “去重庆?去重庆干什么?你刚才给了美国大兵什么东西?” “你觉得呢?除了黄鱼还能是什么?” “嘁!我不去重庆,我不逃跑。我没有罪,审判怕什么?!” “我需要你明确的回答。” “法国总会!” “不后悔?” “一年前在狮子山竹林寺的时候我后悔了吗?” “好吧,”刘庆怀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展开递给牧天,“那我就是你的律师,把字签了。” 季若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朝他竖起了拇指。 “律师?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需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律师是需要资格的。”牧天有些不屑地道。在他前世里,律师资格证是最难考的资格之一。 “我南洋大学法学系的,不够资格给你当律师?”刘庆怀一笑,瞥了一眼季若曦道。 季若曦嘻嘻地戏谑道:“你只上了一年好不好?” “那不都是日本人闹的嘛。” 刘庆怀确实考入过南洋大学法律系,但刚上一年,九一八事变,就投笔从戎回到了国内。父亲刘怀沙是北伐元老,后来厌倦了内战之频仍,就弃武从商,移居新加坡,专事茶叶出口贸易,在闽北有个茶场。生意也红火。原本希望刘秋怀继承自己的衣钵,不料儿大不由爷,非要当兵打仗。 刘怀沙虽然经商多年,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大义他还是没有磨灭的。他不仅支持儿子上前线杀鬼子,还捐钱捐物,在海外募捐,为抗战提供战略物资。又修书一封给早年投在自己麾下,后来上了黄埔,现在已是国军少将的远房侄子,让他多多照顾。 牧天发现刘庆怀的时候,刘怀沙的远房侄子已经官至中将,而刘庆怀已经从一个普通士官变成了上尉连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