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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笙看着她的手，摇摇头，“我不能肯定，若我完好，你可能会把它捏碎，我碎，你也许又会使它完好。”

    完，余笙笑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意志决定了它是什么样的道，而你的言行左右了最后到底会显示出什么样的道。”

    “差不多。”

    这是非常深刻的话题，所以结束后是长久的沉默。

    范思远果然喝倒了，余笙和湛长风将她送回了家，湛长风顺便跟范之里了停租的事。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谢谢你们啊，我送你们出去，路上当心点。”

    范之里点了盏灯笼，“路黑，拿着这个。”

    湛长风接过，“对了村长，这两日有人出事吗？”

    范之里沉吟了下，“自司巡府那三位探员来看过后，就没出什么事了，你们几个也好好的，许是消停了。”

    “是么。”

    出了村长家，余笙疑道，“有什么不对吗？”

    湛长风看了她一眼，实话实，“我觉得萧邵白身上有一种妖气，但平时不显，我也是今天才注意到的。”

    “你认为他和食人案有关？”

    “还不确定，不过就算无关，他也应该接触过某些邪祟或者邪法，他的力量增长太快了，而且气息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无凭不好办，或许可以找个由头让民兵团注意点。”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余笙瞧瞧路，“怎么，你还想送我回青白山？”

    “谁让村长只给了一盏灯笼。”

    湛长风果然将她送到了青白山上的院，“你去恒都的话，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带着？”

    “既然养了，自该料理好。”余笙轻笑，“你的兰花养不活了？”

    “本也好送你的，明日我带过来。”湛长风给兰花找好归宿，便告辞了。

    不过她没有下山，而是去了一处光秃的山壁下，这正是姚俞先生授课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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