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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慢慢想，”莫恩格南把孔洞分布也描述了一下。“想出来了我们估计能捞一大笔宝贝。”

    但想了半天索菲亚似乎没听说这种乐器，而且她没看过详细描述这方面的书籍。“唔……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乐器是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一个是宗教人士，一个看的书铁定比我多。”一直寻思自己是不是水平太低的莫恩格南此时突然有点自信了。“都是大失忆的错。它可能不一定是在墙里面的，总之就是由很多纵横交错的管道组成的体积很大的宗教乐器。”

    索菲亚听到他们说壁画有很多孔洞和其他的环境，和自己的知识结合起来，思索这些孔洞跟什么有关。但她想不到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你们试过往孔洞吹奏吗？”

    “一个战神，神性和神职都极度偏向纯粹暴力的战神，被一个太阳领域战神打了，自坠冥界打算借助冥界力量反攻，头都被砍了，尸体都快被赛文抢了。”莫恩格南再描述一下壁画内容。“试过了，感觉没找对方法，一点用没有。”

    “这些孔洞的位置有没有规律？”索菲亚问道。

    莫恩格南表示大小不同，不过基本上不超多二指宽。“你画一个网格，标上标识，我给你描述一下。”

    索菲亚听着莫恩格南的描述，这位置真的是满天星一样毫无规律。不知道是真没有规律，还是莫恩格南描述的没有规律。

    莫恩格南无语。“我都想找个悬崖看看死前能不能想起大失忆前的事了，落泪。”

    “你这个描述，我完全想象不出来。”那边的索菲亚下意识摇了摇头。

    “想象不出来吗，我也想象不出来。”这边的莫恩格南嘿嘿一笑

    “你们能判断这些孔洞是什么形成的原因吗？”索菲亚继续问。

    “工匠挖的。”莫恩格南胡诌。

    索菲亚思考在壁画或者其他相关东西上，在眼睛的位置做孔洞有什么特别的。但并不会绘画的索菲亚对此也不甚了解。“有多少个孔洞？”

    莫恩格南就像小屁孩和青梅竹马在草地上数星星一样数一数这些洞，顺便看看能不能分类排序一下。“从大门的位置的看，天花板有一百三十个，左侧墙壁有六十一个，右侧墙壁六十三个，椅子后面的墙壁三十一个。拢共二百八十五格，我们是不是该吸纳一个艺术家了，就我和札特两个艺术家不顶用啊。”

    “你们空间想象力好的话，可以试试这些孔洞对着的位置，看看有没有什么重合或者对着其他的位置。”索菲亚说道。

    “我看看啊。”莫恩格南寻思寻思，站中间比划比划看看，孔洞的方向有没有交汇处。“没有，反正我寻思没有。”

    “转化成平面的位置，换成坐标，一个个跟我说一下孔洞的位置，我看看联系。”索菲亚继续指挥。

    “兄弟们，这些孔你们有什么看法，还有这门和地板。”莫恩格南招呼一下队友们之后说道:“索菲亚啊，我要是说的清楚的话，之前不就说清了吗？”

    “我意思是换成平面的坐标，你刚刚说的立体的，我完全想象不出来。”索菲亚补充。

    法革尼和迪奈菲尔都不说话，卡林也说不出系统性的看法，而神之尸体的心脏依然在有力地跳动。“我要不要用力打一波地板算了。”莫恩格南寻思这事儿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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