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苏看着他两眼一闭只能无奈的叹气,将目光落到了叶家二老的身上。 “外公,外婆,刚才病房里面只有你们两个还有这些亲戚,你们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才会刺激到他?” 叶老太太莫名其妙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告诉他,我们要办认静怀的宴会,他也去不成。好歹如果认了静怀,阿止是静怀的干爸,他不就是静怀的干爷爷吗?” 叶老爷子还是心有余悸,“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突然情绪很激动,脸红脖子粗的,我们吓死了!就赶紧叫你过来。” 要是真是因为他们老两口把总统给气死了......这罪名可担不起啊! “这就是很普通的话,他有什么可气的?”阮苏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get不到总统情绪激动的点在哪里。“好了,他又昏睡了,你们先回去吧,改天再过来探望。” “行吧,大家都走吧。”于是两位老人带着叶家的几个亲戚就浩浩荡荡的又回去了。 阮苏将他们送走了以后就回到了办公室,奇怪,为什么他听到静怀的事情以后就这么激动。 为什么薄行止一直不说究竟总统生病送医院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和静怀有关? 以这个老头儿的性格,估计是百分百看不上静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