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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不都是会化成人形吗？

    “是因为你觉得乌鸦的样子不如人的样子好看？”小狼狐又问。

    “……”

    乌衣又卡壳了。

    他真抓狂，少主这是怎么回事，竟问自己一些不着调的问题。

    这问题让自己怎么答？

    “抬起头来，看着我！”小狼狐一声命令，让乌衣又是身子一抖，抬起头来。

    “少少少……少主。”它身子直打哆嗦。

    “我好看吗？”

    “……好看，少主当然好看。”

    乌衣不由松了口气，这个问题好答多了。

    “我是现在这样子好看，还是变成了人的模样好看？”小狼狐又问。

    “这……这个……”

    乌衣恨不得拿头撞树。

    它好想晕过去，就不用回答少主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说！”小狼狐厉声。

    怎么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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