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居-《四合院之没有系统怎么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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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贾张氏从东营子村给贾东旭娶了东营子村的村花秦淮茹之后,这小子就彻底迷瞪了,走路发飘,鼻孔观天,活像一头吃多了酒糟的猪。
只要得空就带着秦淮茹出去满世界闲逛。
有一次在北城被一个顽主堵住,带着两个青眼圈儿回来的。由此才消停半年多,然后死性不改地又开始在胡同儿里蹿腾了。
而贾东旭最不招人待见的是,这小子自打结婚后,不等天黑掌灯就往屋里钻,尤其是大热天儿的时候,院子里的家家户户都支着窗户、开着着门儿睡觉。
秦淮茹如歌似泣、穿透力极强的旎声穿墙过瓦,余音绕梁,把院子整得跟前门那几大胡同儿似的。
反观贾东旭,这家伙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黄牛,每个月将将能休息一个礼拜,剩下的二十来天天天加班加点地干。
见天儿地把院子里的何雨柱、阎解成和许大茂这些适婚青年撩拨得两眼通红,像用泡了海狗鞭的药酒服了十全大补丸似的,只要秦淮茹一出来,这群人就两眼放光地死命盯着,恨不得把秦淮茹抓进眼睛里。
而感到自己媳妇被一群饿狼环绕窥视的贾东旭,更是恨不得把秦淮茹绑在腰上,一天到晚地守着。
结果就是贾东旭经常两眼惺忪,双腿脚打摽地踩点上班,工作的时候更是偷奸耍滑、拈轻怕重。
一晃三年,学徒到期后,其他学徒都学了一身本事,唯独贾东旭愣是车钳铆电焊没一样儿能拿得出手的。就这样又在各个车间串了半年多,由于实在没人要,又想挣高工资,就申请调到一线当了轧钢工。
贾东旭到了一线也是浑水摸鱼地混日子,每到开响的日子,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工资和补贴给儿子棒梗买糖吃,给媳妇买根头绳啥的。
这让他那个寡妇妈说又舍不得说,不说又心疼,只能跟院子里的大婶们叨咕儿媳妇管不住自己爷们儿。
按理说,正常人在当了爹之后应该多少能稳重些,但是贾东旭不仅没有成熟起来,反而变得更加轻浮。
为人处世方面像是吃了过期的避孕药似的,遇到年岁大的连您都不说了,张口闭口就是你。
遇到比他小的,那就更嚣张了。
像是同院的、在轧钢厂宣传科当放映员的许大茂,从大茂变成了茂子,对在轧钢厂当厨子的何雨柱更是过分,竟然直接当面叫人家外号---傻柱。
在这个敞开门儿过日子、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年代,贾东旭的做派成了胡同儿和院子里这些大妈们口中经久不衰的谈资。
之前说他没人样儿,现在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说贾东旭脑子里的那点东西都喷发出去滋润秦淮茹了。
这话虽说是骂人,但却说明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在生完大女儿贾当后,秦淮茹彻底撇去了身上的青涩,完美地蜕变成了一名少妇,眼波流转就是一汪风情。
大院里的几位适龄青年愈发受不了刺激,纷纷请人托媒。
最先脱单的是走了狗屎运的许大茂,这家伙仗着读过几年书,能说会道、有眼力见儿,在他父母的授意下,搭上了资本家的闺女娄晓娥。
从此,许大茂更加注重穿衣打扮,三接头的皮鞋,一件两排扣的西服,抹着一脑袋头油,捯饬得和汉奸似的,举止做派比贾东旭更浪荡张扬。
还故作稳重地留起了小胡子,配上两片儿厚厚的鲶鱼嘴,成了院子里的贾东旭第二。
在被准岳父训斥了几回后,这小子才有所收敛,洗去了头油,穿起了中山装,开始张口闭口地谈觉悟讲素质。
实际上还是一点人事不干。趁着下乡放电影的功夫,吃拿卡要,竟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接着,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也有了对象,名字叫于莉。
这姑娘是三大爷两口子一眼就相中的,说是他俩的亲闺女都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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