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二十五) 荪歌:躺平就是等死,不躺平就是猝死。 仔细想想,等死活的时间稍微久些。 于是,荪歌静下来了。 这些年,她没有催促李格非在官场上力争上游便是因为这样。 若李格非扑腾的欢快,指不定在碑上的名次还会前进一些,下场也更凄惨一些。 荪歌一静,人心惶惶的李家就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也不再慌乱。 荪歌有把握,此次情况绝对要比剧情中好。 真以为她这些年捐给国库的钱是打水漂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指不定李格非还能混个衣锦还乡,功成身退。 官,肯定是当不成了。 听闻消息的李清照匆匆回家,却见自家爹娘在悠闲的收拾着行囊。 不像是被官家训斥,倒像是要去郊游。 “子瞻先生曾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看似被官家言弃,何尝不是激流勇退?” “你也莫怨怪赵大人,想必他也尽力了,否则家中这几个月不会这般平静。” 要知道,全面清算旧党于两月前便开始了,只不过宋徽宗亲刻的元祐党籍碑将这件事情推上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周旋两个月,赵挺之也是仁至义尽了。 “阿娘,以后见您就路途迢迢了。”李清照眼眶红红的,满是不舍。 荪歌手一僵,差点儿嘴贱的说出,过不了几年,就在山东重逢了。 大宋朝的党派之争,并不会因旧党人士落败而终结,新党内部也斗的热火朝天。 赵挺之和蔡京,你死我活。 “去见见你阿爹吧。” “这十多年,你与他聚少离多,以后见面更是艰难。” 也许,这会是李格非与李清照父女之间最后一次见面。 不出三年,李格非将亡故于故乡明水。 山遥路远,李清照鞭长莫及。 …… 正如荪歌所预料的那般,宋徽宗在怎样处置李格非一事上犯了难。 先帝爷对李格非之妻赞赏有加,在民间也素有美名,若是一改论之,怕是会引起非议。 思来想去,宋徽宗打算给李格非一个体面,允许李格非上奏折请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