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借你幼时夫子一言,秦家大郎甚好!” 最起码,这十数年,秦家大郎并没有长歪。 秦桧一怔,面露愧色。 “私心之上,应有公义。私心之下,应有底线。” 秦桧小声呢喃着,声音一点点变的坚定。 “谢李夫人吉言。” “他日若高中,会之必拜谢您照拂之恩。” 秦桧,字会之。 “我记得你当年之言。” “勿忘初心,无愧于心。” “且去吧。” 送走了秦桧,荪歌倚在木椅上,疲倦的叹了口气。 王氏的大限,应是不远了。 许多想见证的,她未必能亲眼看到。 “夫人。”宁姨娘先是将毯子盖在荪歌身上,后又将手炉塞进去。 “夫人,大小姐又来信询问您的身体了。” 荪歌拢了拢身上的毯子,眼睛微眯“这江宁,住不了太久了。” “夫人既如此看重会之,为何不认他做义子?”宁姨娘很是不解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荪歌瞥了宁姨娘一年,四十岁的宁姨娘,与年轻时一样敢想。 “那是秦桧,秦会之,岂是我能认的?” 王氏,在史书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属于她自己的只言片语。 只是在谈及李清照,李格非时,会参杂一句,其母,其妻亦善文。 亦善文三个字,概括了她的一生。 “那又如何。” “妾观会之,早已把您当成了值得信赖依靠的长辈。” “若您开口,他必会欣然同意。” 闻言,荪歌还是摇了摇头“他的未来注定是要展翅高飞的。” 公元1115年,二十六岁的秦桧进士及第,补为密州教授。 紧接着又考中词学兼茂科,任太学学正,开始立足于汴梁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