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艾黎,艾黎,我们来晚了,让你受苦了。”这是艾黎生父生母的声音,他们惦记可怜女儿许久。 哑巴女仆左手无名指动了几下。 神秘女仆耳畔尽是谴责: 下贱臭、婊、子! 心机丑女人,还我孩子和丈夫! 我要杀了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为我妻子报仇雪恨! …… 声音聚集,怨恨加重,神秘女仆想要逃离,可她双脚不受控制地离开地面,紧接着狠狠地砸在地上。 满地都是白瓷碎片。 神秘女仆死了数百年,她骨灰被情人装在从古堡偷走的白瓷花瓶里面,怨气冲天,化作了以白瓷为身的女鬼。 她爱这古堡,坚信它是第一任国王留给自己的礼物,只想独自占有。笑看他们自相残杀,自己却彻底死在了过去的恩怨中。 双头蛇,貂或是其他画中的“物”它们被迫回归画框。 园丁另外一半尸体变成了白蔷薇的肥料。 活着的人陷入了熟悉声音的死循环,在幻觉中大悲大喜大怒,发疯发痴,不是自残就是伤害他人或是砸东西。 古堡外狂风席卷而来,白蔷薇和红玫瑰花瓣往上飞舞,黄豆般大小的雨滴连连落地。 古堡内时而一阵咆哮如雷,时而爆笑不断,时而嚎啕大哭…… 升降梯停在二楼。 王子仍在发怒,伤了自己也伤了马夫。 马夫在发疯,不知疼痛,笑呵呵脱衣服。 自燃的白蜡烛火光映出所有人扭曲的身影。 王子耳畔咒骂越演越烈,再熟悉不过: 为什么不是你死掉,如果你可以替商白死去多好啊,我可怜的儿子才二十六啊。 啊,你不准叫我妈妈,我只有商白这一个儿子,你最好去死,马上去死! 王子心痛呼吸急促,倒在地缩成一团抱头咬唇哀求那个声音快停止。 耳朵被长剑尖刺伤,他条件反射捂住耳朵,声音消弱了些,意识回归一部分。 起身张望,他瞧见国王他们情绪化的扭动身躯,面目却是异常呆板。 声音一进耳朵,大脑神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发脾气。 他拆开枕头将鹅毛捏紧实塞住耳朵,虽还是可以听到一点声音,至少不会完全失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