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袍男子不禁进入了深思,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伙计跑着进来,嘴中大声地嚷嚷着:“金老板啊,金老板在不。” “谁喊我?”老板刚要去厨房里取酒,就听到有人叫他,便回头望去。 “仲爷让我把前期欠下的账都还上。”伙计满脸堆着笑容,一脸洽然地看着金老板。 金老板疑惑地接过灵币卡,一双猜测的眼睛眯眯地看着伙计,嘴角咧了咧,说道:“翁十仲那个老小子又搞了什么鬼噱头?” 伙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嗳呵,这不是快要分五街统管的最终人选了吗,五街的街管都定下了在擂上一决高下,所以,准备请一些人来打擂,仲爷想要在你这淘来一些资金嘛。” 金老板掂了掂这张卡,咧嘴笑着说道:“看来这一次的费用他一人都承受不起了?” 伙计点了点头,说道:“是这么回事。” 金老板把卡揣进兜里,歪了一下头对伙计说道:“告诉翁十仲,帮我是一定会帮的,只是下回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幺蛾子了,好像真的是还钱了似的。” 伙计尴尬一笑,说道:“话我一定能传到,还请金老板尽力相助啊。” 金老板说完,也不看伙计一眼,径直地走进厨房,把那壶温好了的桑落酒端到白袍男子面前,说道:“给,客官,您的酒温好了。” 白袍男子转过头看着已经出了客栈的伙计,回身向金老板问道:“这个人是谁啊?他刚刚说的五街统管又是怎么一回事?” “嗨。”金老板摇头一叹,说道,“可别提这个五街统管的事了,翁十仲干得那些损事,都让我买单!” “听我提的这个翁十仲啊,我告诉你哈,他在这五街之中,算的上是顶上的富豪了,可是私底下啊,就是那么抠门,住着他爷爷辈留下来的百年宅邸,连吃喝都来在我这里拿,我自幼和他家就是再年之交,这些东西拿就拿了,我也不是那么的小气。” 说完,金老板摇了摇头,他看白袍男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下去。 “可是啊,他拿着他的钱,为贞州交了不少的州税啊,谁拦着也不行,这州税必须得他一人交。” “目的就是为了讨好其他四街的街管,他不想把自己的钱分给别人花。” “你想想,他何必扯这没用的犊子?办的是人事吗?” 白袍男子听了金老板的吐诉,便明白了金老板对翁十仲的怨气很深,但基于父辈之间的深侧之情,也不能撕破了脸,就只好这样一步步的推让着。 “可是说了这么多,你也没有告诉我五街统管是什么啊。”白袍男子笑了笑,说道。 “可能是我说得太多了,你没听懂啊?”金老板愣了神,对白袍男子说道。 “五街统管,就是选一个街管,来由这个被选的街管统领州序,这样下来,大家钱一起赚,一起花,也是个好事。” “可是翁十仲就是不愿意呢。” 金老板苦笑了笑,一脸无奈地看着白袍男子。 “听说还要擂上见分明?期限还有多久?”白袍男子问金老板说道。 “应该快了吧。”金老板仰着头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