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后悔没早些找林紫取名,否则这香定能多要二十两。 二人没再多叙,云漓便起身告辞回去了。 巧月刚从外回来。 见云漓从隔壁出来十分惊诧,“林紫姑娘请您去做客?”那位向来拒绝交际的。 云漓把聂轻衣的事说了,“……春芽出面做了证人,我送一颗凝香丸表谢意,林紫姑娘还给换了个名字:榛苓香。” 巧月顿时肉疼,“一丸香好歹能卖六十两,您送这么贵的礼物给林紫姑娘?” “一丸香而已,她又不知道多少钱,何况我有愧与她,提前致歉。”云漓轻飘飘地道。 巧月没听懂,哪里有愧?姑娘也没干什么损人利己的事? 云漓啧啧两声,“我若过了明天的考试,倒数第一就是她的了……” 林紫出身县令府,陈嬷嬷不可能把林紫赶走,也没那个胆子。 但倒数第一不好听。 甭管林紫会不会介意,云漓送礼甜人心,起码她是问心无愧了。 巧月恍然,虽然不觉得姑娘能考过林紫姑娘,也还是把零食给春芽送一份儿尝尝。 一晚的风平浪静。 翌日考试,全员参加,哪怕昨日发飙的聂轻衣也没缺席。 结果一目了然,云漓不是最后一名,因为林紫交了白卷。 陈嬷嬷气得发抖。 找林紫谈了一回,不许她再交白卷,重考一次。 但这一次云漓仍旧倒数第二。 林紫常年不做女工技艺,除却字迹隽秀些、画作大气点儿——琴她不会弹、棋也不会下,旁日看的都是话本小说,诗词歌赋背过一些,女训女戒完全不会。 云漓并非什么都不会。 她不上课纯是为了懒。 她仔细地瞄着林紫,只在林紫的水平上微微超过那么一扭扭,绝不过分惊艳。 能者多劳的惨痛她太明白。 天上被画饼一千年,吃的就是这个亏。 一鸣惊人一时爽,累瞎双眼两行泪。 云漓散漫地瞄向蕙妍——怎么瞧着比她还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