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初景那样的人,自然能够听懂,也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严肃。 他也知,自己方才没能完美控制住情绪。 不过,鉴于自己还有套深情戏码要演绎,真到开口时,他也只是面露苦涩:“皇后所言朕自是知晓,朕只是…不喜欢皇后在替朕考虑时,还要带着别的女子来见朕。” “别的女子?”池惜年无言,默默看他一眼,“身处后宫的女子,不都是陛下的宫嫔吗?哪儿有别人?” 对晏初景这般爱演的事,池惜年也很无奈。 也不知,她还得表现得多衷心,才能让这位从血路中走出的多疑帝王相信自己的忠诚。 大抵是知道口述无用,池惜年也懒得再陪他掰扯。 福福身便道:“春日宴没几日了,妾还有些细节需与几位负责此事的宫嫔核对,就先告退了。” 不过临走前,对上晏初景“真挚”的目光,她又稍微放宽了些原则,小小配合他演了一下:“陛下,您晚上自己待着时,也要注意张弛有度,切不可太劳累了。不然,妾会心疼您的。” 话落,池惜年也乘着小舟离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