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都是这么多年来,和大姐的斗智斗勇中,积攒下来的宝贵经验。 随即又追问杨落雁道:“弟妹,这里有没有不经放的东西?比如吃的什么的?” 杨落雁想了一下才道:“没有,三姐,都是新衣服。” “那我就放心嘞。” 送走众人,吴远这才把剩余的饭菜拢在一起,分了三大盆,端到大黄、糯米和饭团跟前。 大黄还是老样子。 换算到人的年龄,它也算是狗到中年,不可能有什么变化了。 倒是糯米和饭团个头已经赶超大黄,加上天生支楞起来的俩耳朵,一看就威风凛凛。 撸了撸大黄,大黄抬头看看他。 听他说‘吃吧,吃吧’之后,又继续埋头于盆中大快朵颐。 撸糯米和饭团时,这俩狗就没那么通人性了,发出护食的吼叫,以为吴远要跟它抢狗盆。 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果然还是老狗好啊。 仨狗吃完,吴远又给它们各舀了一瓢水。 随即锁了大门,回屋睡觉。 两口子躺在床头,浑身都透着放松的舒爽。 杨落雁尽情伸展成大字型道:“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小窝呀。在上海,我就很难有现在这般放松过。” 吴远笑着提醒道:“想想楼上那俩来要债的,你还放不放松?” 杨落雁瞬间坐起身来,一幅鸭子坐的样子道:“要不是你提醒我,我差点忘了。俩孩子跟我太不亲了,不行,今晚我得上楼跟他们睡去,培养培养感情。” 说完,夹着枕头毯子就上楼了。 这一夜,吴远睡了个整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他醒来出房门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刘慧带着俩孩子,在喂着奶粉冲的奶。 就是不见媳妇的踪影。 “妈,落雁去哪儿了?” 刘慧悻悻地道:“还睡着呢!昨晚我带仨孩子睡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不要换褯子。” “妈,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你不要怪她。” “她是我亲闺女,我能怪她么?我就是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自己搞得这么累!” 不等吴远为媳妇辩解,老支书的声音就打外面传来道:“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落雁这是在实现自我价值,小远都支持她,你个当妈的怎么能拖后腿?” 刘慧把碗筷一横:“我哪里拖后腿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拖她后腿了?说说也不行么?” 这点小事,都能呛起来。 吴远连忙打岔道:“爹,昨天人多,有个东西我没给你。” “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就看到吴远从包里掏出两包茶叶,看不出标签。 但杨支书就知道这是好茶叶。 “哪买的这是?这不好弄吧?” “落雁三舅托我带给您的。” 杨支书拿着茶叶的手,顿时滞在半空中,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这时刘慧反倒替他解围了:“我弟弟给你的,你就拿着。怎么着,你还能怕了他?” “哎,拿着拿着。”杨支书悻悻地道,看着媳妇带着俩孩子走远了,才偷偷问吴远道:“你说我该回点什么给人家?” 吴远提议道:“落雁外公外婆都很好说话,三舅虽然冲了点,但也不是不讲理。要不爹,你这回跟我们去上海,登门拜见一下?” 杨支书脖子一缩,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下回下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