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盼盼家具厂。 大年初四,并没有开工。 四爷和五爷俩个老宝贝,纯属是为了躲酒局饭局,才躲到厂里来的。 往年没什么活干时,逢年过节有个一顿两顿饭局的,吃顿好的,那多少算作是脸上有面。 可现在,俩个老宝贝,手底下都是掌握着几十上百人的饭碗。 年关这几天,饭局多到都吃怕了。 所以俩老宝贝一合计,干脆躲到厂里来,跟老苏心无旁骛,痛痛快快地喝上点小酒,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那个的,岂不妙哉? 谁能想到,俩人一来,就碰见老苏家的不孝儿子来闹。 三言两语地一吵,才知道,敢情大年三十晚上,老苏跟老伴,是在厂里过的年。 这下乔五爷那脾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抬手就抽了老苏儿子苏明德一巴掌。 苏明德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知理亏之下,没敢跟乔五爷计较。 结果他媳妇田二妹,那就是个看不清形势的甩货,扑上前去,对着乔五爷又抓又挠的。 吴远到场的时候,乔五爷脸颊上的抓痕历历在目。 “五爷,你怎么样?伤到哪了,用不用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吴远边说着,边跟乔五爷使着眼色。 结果乔五爷这个老宝贝傲娇的狠,不仅没看懂,而且十分傲娇地道:“我没事。” 要不是乔四爷拉着,五爷老宝贝还要去跟那娘们理论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 你这样去理论,能理论出个所以然来,才是怪事。 那女人要是个讲理的主,事情也就不会闹到今天这个样。 转过身来,老苏和老伴俩人一脸期期艾艾,心里头那叫一个矛盾,对着吴远欲言又止的:“老板,你看这事闹得……” 看得出来,这俩人,还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但五爷脸上破相的伤口在这儿,加上老苏这口气憋在心里,吴远就不可能轻易揭过。 无论如何,也得让五爷老宝贝把心中这口气个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