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雨一直不停,下到了第二天。 虽说依旧是清明节,但明眼人也看出点不妙来。 因为这雨势渐大,大有超越十多天前那回的架势。 下雨虽烦人,却是赖床的好时候。 耳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便是最好的助眠声了。 所以连媳妇杨落雁想要起床,都被吴远拖住。 最后无奈放了手。 结果杨落雁上楼转了一圈,又回来上了床,重回他的怀抱。 “俩孩子和我妈都还在睡呢,说是不想起。我们也接着睡吧。” 吴远却一个侧身:“你要这么说,我可不困了。” “你真烦人!” 这一个不困,就折腾到了九点。 杨落雁几乎是逃也似的起了床,吴远觉着无趣,也跟着神清气爽地起来了。 门廊下,雨幕如织。 大黄躲在狗窝里,那里面勉强够它站立的。 于是它就站着,冲吴远摇尾巴,结果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饭团对他不怎么感冒,一看就不如老狗。 住在车库里的糯米,因为怀孕,脾气正变得暴躁,有点生人勿近的架势。 吴远开了大门,就见隔壁代婶走过。 “代婶,忙呢?” “嗯,我去给鱼塘排排水。” “代叔呢?” “一大早就带着点衣服去厂里了,还说,要是下雨的时候,晚上都不回来了。”说完,代婶很失望地道:“家里的事,反正是指望不上他。” 看着代婶扛着铁锨远去,吴远转身回了小楼。 杨落雁正在厨房里煮着玉米糊糊。 这东西,吴远也算是有阵子没喝过了。 喝得最多的时候,还是靠三姐接济那几年。 当时喝得嗓子都起了老茧。 现在不一样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