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果赵宝俊一开口,吴远就明白了。 “师父,我感冒了。” 吴远奇道:“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随即看向撒烟给乔五爷和张永成,目光随即从俩人身上扫过去。 最终落到张永成身上的时候。 张永成似乎有些心虚地裹了裹军大衣道:“老板,我主要是怕被宝俊传染。” 这家伙,直接叫宝俊,不叫赵经理了。 看得出来,磨合上有所进步。 也正因这句话,赵宝俊在背后,越过乔五爷,提了张永成一脚。 吴远撒完烟,自己叼了一根道:“我刚从川沙新镇过来,怎么样,你们这边?累趴下了?” 张永成笑道:“是累趴下了,但不是在工地上累的。” 说完,又觉着不妥,连忙住了嘴。 吴远面上装着糊涂,暗中却给了宝俊一脚。 领着仨人进了屋,里头那味儿,着实腌入味了。 前世自己在这种工地上一待就是半年七八个月的,当时倒是不怎么觉着。 如今隔三差五地来一回,才发现大老爷们待的地方,实在是一言难尽。 满屋的烟味和闷味就不说了。 桌子上,沙发上,茶几上,随处可见被烟灰或者烟头留下的痕迹。 千疮百孔。 最后逼得吴远只能坐在二徒弟办公桌的一角上,面向仨人,听他们白话。 说过话的宝俊和张永成,这回不抢着说了。 于是乔五爷就开了个头,奠定个基调道:“以前只盖两栋楼不觉着,如今要盖二十栋,才发现干这么大的工程,有多过瘾。” 一开口,听得宝俊和永成俩人瞠目结舌。 这是过不过瘾的事么? 吴远是行内人,自然不会轻易被这话头左右着走道:“五爷,我来的时候,隔着老远就看了,同时开工的也就六栋楼吧?” 不等五爷回应。 赵宝俊就抢先道:“之前打地基时还不觉着。如今随着各楼栋一层层地浇起来,我才发现,这工程量有多累人。师父,真不夸张,每天单单巡视一圈,我这腿就跑瘦了半截子。” 这话吴远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