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灶房里的土暖气里,煤炭几近燃尽,吴远顺手塞了点柴火进去续上。 回到厨房,淘米熬粥,洗锅煎蛋。 颇有一股子‘治大国如烹小鲜’的游刃有余。 不仅如此,他还顺便把俩孩子收拾起床了,刷牙洗漱,有条不紊。 等到杨落雁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后,一见爷仨全都起了,不用自己再操心了,心气顿时顺了。 早饭差不多时。 老丈人杨支书顶着一头的朝雾就走了进来。 一进门,连吴远散的华子都不接,抬手就把电视机先打开了,调在了早间新闻频道。 听着新闻里,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 杨支书喃喃道:“还真让你料中了,这老美是真下场,真敢打呀!” 吴远的‘远见卓识’早已得到有力的证明。 此刻反而低调起来道:“爹,我也是懵的。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 杨支书叹了口气,没有接茬。 如今农村好不容易有这样的局面,有了新的奔头,难道这世道又要乱了吗? 老丈人的忧心忡忡,在吴远看来,自然是全无必要。 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苦难,对这类事情敏感一点,过激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一种反应。 所以吴远也就不再多说。 心里头暗自笃定,等晚上回来,跟老丈人好好弄两盅。 好酒一下肚,暖了身子,往床上一躺,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早饭过后,吴远照常去上班。 原本以为老美开战之后,会对国际原油价格有个短暂的强刺激,持续个半天一天的。 结果等到吴远到了盼盼家具厂的办公室,拨通黄琦雅的电话。 就得知,国际原油价格已经开始下跌了。 吴远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八点? 仨小时都没到,就开始下跌了? 黄琦雅的声音,透着心神放松之后的慵懒劲儿:“没错,也就最开始的俩小时暴涨了一段,从昨儿收盘的每桶26美金,涨到35美金左右。” “连10月份的高线都没碰到,一看就是在诱多。” “可即便是诱多,也该持续的时间长一点。这还没尽兴呢,就草草结束了。” “看不透,看不透。” 黄琦雅自说自话了好一会,明显是紧张之余乍一放松带来的后遗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