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话说回来,你不请他来参加仪式庆典,做个见证,乡里怎么知道咱们村的余钱都花到哪儿去了?” 杨支书一听,不由嗦了嗦牙花子。 原本他把卞孝生排除在外,就是基于“生怕村里好不容易攒的这点余钱被乡里惦记上的”朴素理念。 毕竟这一年到头,上头想收村里的钱,那明目多到信手拈来。三统五提留就不说了,像是什么移动通讯建设费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费用,都能收到农民头上来。 杨支书是不得不防。 但转念一想,女婿这话,又不无道理。 这是阳谋。 比自己那千防万防的阴谋,高明了一大截。 但话说回来,杨支书又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道:“如今卞孝生正在发愁乡里那几条道路的建设资金问题,万一他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盯上咱们村里这点闲钱呢?” 吴远思忖道:“爹,你现在能去请他,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他要是真不识抬举,就这么鼠目寸光的话,我去找他。” “但卞孝生是个聪明人,至少在人情世故上是聪明的,事情应该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 杨支书点点头,有女婿吴远托底,他最后一丝疑虑也尽皆散去。 “对了,爹,”吴远追问道:“委员会的起步资金够不够?要不要我和落雁以参股的方式追加一些?” 杨支书脑袋直摇道:“就这十多万,都够我手抖的了。你们俩口子再注资个三五十万的,晚上我还睡不睡觉的?” 吴远心想,三五十万哪里拿的出手?起码也得一百万起,否则能囤个寂寞? 不过转念一想,这钱暂时不注入也好。 庆典仪式搞得越简单越好,有个名分就行,没必要搞得太轰动。 等到明年真正需要的时候,再适当地投一点,闷声发大财,这不挺好? 说话间,爷俩到了村部。 寒冬腊月的,贾大痦子的商店里,依旧聚集着一桌打牌的,边打边抖活。只是看热闹的旁观身影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