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乔四爷当即没好气地道:“滚蛋。” 这话倒不是说拒绝喝酒,而是听五弟叫自己乔主任。 摆明了,就是埋汰自己。 下了车来,听着吴远上前叫了声师父,顺便接过华子,乔四爷这才冲乔五爷道:“搁外头打了一年的洋工,别的没见长,嗓门倒是大不少。” 说话间,任由吴远上了火,才续道:“老远就听到你在哪儿嚷嚷了。” 乔五爷不以为意,把人直接往自家里拉道:“哎哟,我的四哥嘞,咱先回家坐。坐下来之后,想骂我训我,随你便。” 这哥俩,单独处起来,不觉得。 一见面,明显就看出性格上的差异来。 而且乔五爷这两年在外,性格上比起师父乔四爷,更加变通灵活。 吴远跟着哥俩进了屋。 就见师娘程月娥也没走,掠起袖子进了灶房,问五娘道:“有几个菜了?用不用我回去拿点?” 最终俩人怎么商量的,吴远不得而知。 他跟着师傅和乔五爷进了屋,拉亮了堂屋的六十瓦灯泡,眼前亮了起来,但又没有多亮。 乔四爷抬头看了看,颇为不满地道:“就不能换根灯管?那东西既亮堂,又省电。” 乔五爷拉出几把椅子来道:“明天就换,明天!我这不刚回来么?” 仨人坐下。 堂屋里很快烟雾缭绕起来。 吴远陪在旁边,听着老哥俩一问一答。 大多时候是师父乔四爷在问,乔五爷在答。 哥俩想到哪说到哪,毫无路线章法。 但从乔四爷的反应来看,他对于外面世界的变化和发展,还是充满着期待和向往的。 一通唏嘘感慨间,师娘和五娘把菜都端上桌了。 有冷碟,有热碟,整的还挺全乎。 煎炸炒炖,样样都有! 吴远拿出从车上带下来的两瓶茅台道:“师父,五爷,今晚咱们就这么多了。” 就在这时,乔刚峰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爹,四伯,吴老板,俺这是赶上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