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到吴远问起,杨怀定顿时感慨万千。 要么说,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的。 现在金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纵使吴远不是这次香江国际原油期货投资最大的获利者。 他也算得上是最大的赢家。 作为赢家,对待曾经不可一世的输家,却还能用一个‘兄’字称呼。 这份胸襟,这份气度,就合该人家能挣大钱! 相比之下,真正说起杨卫国,杨怀定这个曾经三羊开泰之首,也不由咬牙切齿地道:“他快疯了,根本不听人劝!” 吴远不由得问了:“按说跌了这么大的跟头,不应该的。他究竟怎么不听人劝?” 杨怀定无限唏嘘地道:“这次输了个底儿掉,欠下那么多债务,他根本没有吸取教训,反而觉着期货才是真正赚钱的,炒股都是小儿科,看不上眼了!” “本来吧,我跟良正拉他一把,根本就是捎带手的事。” “可是他这副要疯不疯的样子,谁敢帮他?谁敢?” 吴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自作孽,不可活。 要说杨卫国这幅状态,那就是依然没有接受自己的失败。 一个连失败都接受不了的人,又谈何吸取教训,东山再起? 所以点头之余,吴远也宽慰道:“杨老哥,你不帮他是对的。先让他反思反思也好,等反思好了,又是一条好汉。” 杨怀定叹气道:“但愿吧。” 虽然他知道,这事根本不大可能。 离开静安希尔顿时,吴远对于杨卫国的事并没有想太多。 这就是一起很正常的‘眼看着他起高楼、眼看着他宴宾客、眼看着他楼塌了’的寻常事件。 两世为人,记忆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昙花一现的妖孽了。 回到教职工小区,才刚刚七点半,天气预报。 吴远刚掏出钥匙来开门。 对门便先打开了房门,露出吕欢的小脑袋,兴匆匆地道:“吴叔,你回来啦?” 吴远嗯了一声,随即才意识到:“你爸你妈还没回来?” 吕欢点点头,嗯嗯嗯,眼神晶晶亮。 等到吴远开了门,吕欢自然而然地带上门,跟着吴远进了门。 吴远不明就里,回头问:“作业写完了?” 吕欢迫不及待:“人家早写完啦!为了赶作业,连晚饭都没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