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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好了又怎样？没化好又如何？”章荃玉不答反问。

    陶怡然唇角的笑容一僵，语气还尽量恭顺道：“化好了就麻烦您快点过来会场这边，没化好的话也请您抓紧时间，别耽误了吉时。”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给面子了，章荃玉就算再能作，也该顺着台阶下了。

    却没想到对方轻嗤了一声后，阴阳怪气的反问：“你在教我做事？”

    陶怡然：“……”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骂娘的冲动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不敢。”

    “不敢？”章荃玉呵呵冷笑着，突然发难：“我看你敢得很！”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都讨厌我，瞧不起我，却又为了项目资金不得不讨好我，供着我。”

    “我也知道你喜欢风雅颂，和她关系好，所以我明人不说暗话，我讨厌她。”

    “你们想让我去参加开机仪式？可以，让风雅颂亲自过来请我，否则我妆化好之后还要做发型，发型做好之后还要精心的挑选衣服，衣服挑选完还要搭配上风格适配的首饰，不确定会不会直接错过你们的开机仪式～”

    听着章荃玉语调无限上扬的、充满恶趣味的尾音，陶怡然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白纳川慌忙走上前：“怎么样？章老师怎么说？”

    陶怡然摇了摇头，原本想等着自己把负面情绪消化掉之后，再把对方的无理要求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的。

    却没想到她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把手机往地上狠狠一摔，就再次开始了骂骂咧咧：“他妈的章荃玉有病吧？她说她讨厌颂颂，除非颂颂亲自去请她，否则她就不来了？”

    “不是，她喜不喜欢颂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们颂颂缺她这一个人喜欢吗？我们也没逼着她和颂颂交好吧？她自己小心眼儿看不惯颂颂比她优秀关我们开机仪式什么事儿啊？这不纯纯公报私仇，道德绑架，想逼着我们为了开机仪式能够顺利进行，按着颂颂的头去任她折辱吗？”

    陶怡然越琢磨越气，当场就撸起了袖子：“既然她这么的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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