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聆这处公寓有三间卧室。 她自己住一间。 弟弟和爸爸各自住一间。 一家三口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中午十二点。 温聆准备的午餐。 她从小生活自理能力就极强。 其实她怀着孩子,温北寒不想她做饭,准备叫外卖。但温聆不肯,马上要嫁人了,她想给他们做饭。 正吃着饭,门铃响了。 温大佬第一反应就是摸枪。 后腰空荡荡。 才想起来这里是在z国,持枪违法,何况他只是参加女儿婚礼,又不是要搞事情,来的时候压根就没带枪。 温北寒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来人梳着偏分油头。 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 略微上挑的单眼皮。 五十岁左右。 瞧着,有几分面熟。 他打开门:“找哪位?” 来人礼貌的对他笑道:“你好,请问温聆温小姐是住在这里吗?” “你是?” “我是严励的父亲。” 温北寒眸子沉了沉。 他就说看着面熟,原来是姐夫的亲爹。 严励小时候的事,很少对人说。 温北寒问过姐姐,为什么姐夫好像跟家人完全没来往,难道姐夫也是孤儿? 姐姐告诉他,姐夫有家人。 只是姐夫的母亲在姐夫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父亲从小家暴姐夫,多年不曾往来。 这种时候来找姐姐,是有什么事? 他倚在门上,没有放严励父亲进门的意思:“你有事?” 温北寒的反应,让严骅猜到什么,耐心道:“是不是严励那孩子跟你和你姐姐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说我小时候家暴他,说我对他不好?” 温北寒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警惕的看着他。 他又道:“这其中有误会,小男孩大多都是那样,调皮捣蛋。哪个孩子小时候没有家长打过?他不听话我才教育他两下。他是我亲儿子,唯一的儿子,我也不舍得打他。结果这孩子记仇得很,大学考到京城来,也不跟家里联系。我给他打电话,他就把我拉黑。我换了十几个码号联系他,都让他拉黑了?我只是想着,他如今长大了,都要娶老婆了,应该懂事了。” “我来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温聆小姐的弟弟。我儿子娶媳妇儿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过来。可我也知道,那小子不肯见我。他脾气怪,你姐姐肯嫁给他,是我们严家的福气。我只是来送彩礼,也想……能跟我未来儿媳妇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不会打扰太久的。” 他态度诚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