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混账……流氓! 每漱一遍口,裴令之便要狠狠地在心中骂上那人一遍。 一边骂她,裴令之一边也忍不住骂起自己。 不争气的蠢货! 记不住教训的东西! 又要自甘下贱吗! 不知究竟 漱了多少遍口,用力擦拭直至把唇肉都擦破了皮,擦出好些个小伤口,裴令之才终于停了下来。 只是…… 一想到自己方才居然就那样在她三言两语的哄弄之下,弄得完全忘记了前世的事,又变得和从前一样不争气,变作了她掌中的雀鸟对她心动不已,缱绻情深…… 裴令之就恨不得再寻一壶毒酒来立时喝了,再尝尝那毒酒撕裂肺腑时的痛,让没救了的脑袋再好好清醒清醒。 可惜。 毒酒一时半会是寻不到了,裴令之只能用力咬咬舌尖,咬出一个一时半会好不了的伤口了,用那那样难以忽略的绵长刺痛来提醒自己。 莫要忘记,她一贯是那样的,即便对他无意,也能睡他,吻他,说些好听的话来哄他—— 那种敷衍冷淡得任谁都能看穿是虚情假意的态度,也只有前世的他才蠢得为之情迷不已。 ……其实他也不是不知,只是心里总抱有一丝幻想。 但这一世,不会再那样了。 再多的幻想也在那一杯毒酒之下,在他疼得蜷缩在龙椅上瞧着她携七弟远去之时,碎成了沫。 方才…… 方才不过是推不开她,才会被她那般作为…… 又被她亲得久了些,呼吸不畅,脑袋都晕晕沉沉才那般不清醒地被她哄了。 下一次,下一次绝不会不会再这样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