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呢? 人已经出去配药材了。 零失落地垂下眼帘。 接着,门边露出一个脑袋,是陆溪回过头来,就这么看着他,忽然道:“想娶我?那你去求小姐啊!” 说完,陆溪已经不见人影,留下零品味着这句话,倏而露出惊喜的神情。 都是三十好几的年纪,早就没了年少的冲动,对那些情与爱的表达方式比年少时要内敛得多。 若说年少是的情爱是火,有着焚烧一切的热烈,那么人在成长后的情爱就是水,没有轰轰烈烈,但却如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 所以对于零鼓起勇气剖明心迹的举动,陆溪回答的也极为干脆。 是爱意吗? 她不知道,只是人世孤独久了,正好遇到同样孤独的零,所以愿意和他抱团取暖。 似乎就是这样而已。 但似乎又不是这样。 总之,若是零敢求到主子面前,她嫁了又何妨? 毕竟至今也无人为她这样做过。 夜渐渐深了。 大伙顶不住困意,纷纷回房睡觉,长孙焘却叫住司马玄陌,待四下无人时,问他:“你怎会解谢韫的傀儡术?” 司马玄陌道:“这是我师父教的,命师除了掌握改命之术外,所学涉猎极广,世间好多失传的绝学,其实都在命师的掌握之中。” “可惜我没有那个天分,师父教的各种杂学我都略懂一二,但因在这方面没有悟性,所以师父也未曾教我改命之术,我连皮毛都不懂。” 长孙焘思忖片刻,问他:“你确定命师一脉已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