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胡,你能治吗?” “没有方子,就算有,病情轻重病人体质等原因也不能一概而论,最严重的一个问题是,没药!对了,大白能采药?” “别打大白的主意。” 嘱咐了三个孩子别到人多的地方玩,祁念去煮饭。 赵族长那边很快的就闹了起来,都知道了那两个得的是时疫,而且整个赵家村人都主张把两人送走。 那两家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时候族长为了保族人,他们两家肯定要被放弃,被迫离队,那就是等死。 这下,都不用赵族长逼问,得病的赵大成和赵田生很自觉的把这病有可能是怎么得来的说了。 那天夜里穿过遍地是腐烂尸体的那几里地时,发现有一个死人的衣裳没被人翻找过,便顺手扒拉了几下,真的让他们得了几十个铜板。 尝到甜头之后,趁人不注意接连又搜罗了几个。 果不其然,就是贪心!!! 赵族长指着那两人骂,“你说你们是不是该?啊?那天胡大夫和祁小娘子叮嘱又叮嘱别碰别尸体,注意别被蚊虫叮咬,你们都当了耳旁风!” “好了嘛,现在作死了嘛,疫病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你们最好自己挖坑把自个埋了,不然赵家村早晚被你们害死绝!” 全慌了,求情的求情,吓哭的吓哭。 但,挡不住赵这族长强硬的手腕,病了的两人,被安排离村人扎营处挺远,俗称隔离。 赵家村的动静,被后来加入的那百多人发现了问题,百多人的小团队也有一个头儿,叫刘大炮。 刘大炮把老胡给赵家看病,再到赵家村人跪三爷家牛车前等等前后发生的事串联起来,再看离得远远的那家子,他去找姚承熠上眼药去了。 “三爷,别看赵家村那儿现在是两个染病的,那两个病了的家人一天天的在一起吃喝,谁知道有没有染上?染上后发作也有早有晚,我看我们还是和他们分开走比较好。 我这边大多数刘家村的,少数是路上加入的,一百多人起码有八十是身强力壮的,三爷,我这边的人加上你一家,路上绝对没人敢惹,你家三个孩子呢,没必要带着赵家村的人冒大风险,你觉得呢?” 这个刘大炮名字真起得好,从没跟姚承熠说过话的他,一上来就能叭叭叭讲个不停,瘦剩下皮包骨头的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不累吗? 姚承熠是个惜字如金的,对上个话唠,他竟能一直不吭声。 在旁边生火看着锅的祁念,拿着根烧火棍,看着这么两极分化的俩人交流,莫名想笑。 “三爷,三爷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