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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话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有理有据，给丹青数落的目光躲躲闪闪，不敢跟我对视。

    后来他回答我的时候也是那种唯唯诺诺的状态：“那不是昆仑，至少不是我心宗的本意，掌门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你说说，什么叫苦衷？”

    “这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天心祖师的命令。”

    说出这句话之后，丹青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不对，你刚刚说自己和天心祖师的关系很好，可我明明记得六百年前你们一行人闯进冥府跟祖师交过手，还把他老人家打成重伤了。

    而且在我印象中，你祝融驳似乎不是那种心系苍生的上仙，而是个冷血无情的巫，好端端的，你怎么惦记起那些凡人来了？不对，你肯定在撒谎！”

    我态度也冷了下来：“我没必要撒谎，就像我明明可以现在就去把你的同门弄死，但我没这么干，而是选择跟你讲道理，冲这个你就必须相信我。

    丹青，你只是个没渡过天劫的小道士，又几百年没下过山，很多秘密都接触不到，就像坐在冥府第七殿的那位，你敢保证它就是你那位天心祖师？难道这些年你没发现它的行事风格越来越奇怪？

    身为冥府阎王，他让你们去进犯萨满教的势力范围，这事儿就很离谱，更别提他身为心宗祖师，竟然命令你们用法术对付凡人，你认为这可能吗？”

    丹青被我说的有点犹豫了，但还是下意识跟我争辩：“去关外，那是因为祖师的外孙女被那个叫顾言的小子绑架了，意宗才会过去营救。

    至于你说的命令我们用法术对付凡人……我想祖师的本意可能并不是这样，他只是把命令下达给了意宗，意宗行事又不择手段，所以才导致了……”

    “行了，你不用跟我犟。”

    我抬手打断丹青：“甭管这是不是段天的本意，我就问你一句，那些凡人是不是无辜的，用法术对付普通人，意宗那些王八蛋该不该死？来，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三清当年布道的目的是让你们用来干这事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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