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宠夫-《穿越夫郎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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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家也不敢想杖刑一百下去,屁股会烂成什么样。

    只这些天里,总想着他们在云程家门口跟陈金花吵架时,叶存山说的买卖人口的律法。

    的确带过人来看,可人家不是人牙子,是王家的管事。

    但看了就是看了,村里人都能作证。

    他们简直要吓破了胆,可算是等来了人。

    路上云程跟叶存山还觉得,他们可能是想拿娘亲的簪子,换一个务工的机会。

    云程想耍赖,拿了东西也不给。

    等听完云仁义的诉求,他才发现也不需要给。

    云仁义说:“我们融了个金镯子当掉了,还有根簪子能还给你,你不要去县衙告发我们……”

    李秋菊用块干净的布包着簪子,递给云程。

    这簪子原本想留着以后再当掉,后来云仁义拿着当手镯的银子多买了猪仔和旱地水田。

    他家前头两个都是儿子,两个大人也能干,日子过起来,三女儿又出生,就说留着等丽姐说亲,有这么个簪子,指不定能嫁个大姓,他一家才算是真的好过起来。

    所以李秋菊这些年多次心动,也没戴过一回,怕碰坏了。

    云程接过。

    簪身是墨玉所制,簪头点翠,看着朴素简单,实则低调奢华。

    在簪尾,有一个小小的“锦”字,跟手帕上绣字一样。

    云程很想骂人,看他一家子瑟瑟缩缩的样子,又觉没必要,只留了一句:“你们相信现世报吗?”

    然后拉着叶存山走了。

    他现在已经有三样玉器了,加上那只被云仁义融掉的金镯子,他娘怎么看都不是什么花船上的人,也不是他猜想的渔家女。

    云程隐约有个猜测,他问叶存山:“太师府家的千金,叫什么名字啊?”

    叶存山说:“程蕙兰。”

    跟他娘名字不一样。

    云程舒口气,说不清什么心情。

    回家路上,他想着他的慈善大业,想他的漫画和蜂窝煤。

    这些做起来不难,可等到叶存山休沐,他几万字的稿子都誊抄完送到书斋,县衙那边也没传出消息。

    三样里,连肥皂团的消息都没听说。

    多半失败了。

    云程叹气,在古代,做点好人好事真难。

    他心态积极,到家后就已经调整好心情,等回蔚县,他再看看能做什么。

    现在要忙活他们自己的事。

    下午云程把簪子跟先前的碎玉手帕放一起后,就让叶存山给他刻个印章,点名要一朵云。

    叶存山看了他的小本本,才知道是做出来给他打卡用的,还问:“不要小红花了?”

    云程便说:“小红花有什么意思,你在反面再给我刻座山,我两头都用。”

    想想,有一阵没给叶存山说土味情话了,他补了一句:“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了。”

    叶存山原本还担心他的情绪,被这么一说,才放心下来,让云程现在去烧水。

    “浴盆太大了,咱们要提前把水烧好。”

    云程终于记起来,叶存山约他晚上一起泡澡的事,红着脸去灶屋了。

    又经过几天的锻炼,他烧火技能提升三个点,显著变化在于,只要不出意外,他不会把火戳熄了,更不会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洗澡间还是后面那间空房,这段日子都不在,两边没打通改烟道,不能跟烧炕一样,把水烧热,只能一桶一桶的提过去。

    叶存山把家里木桶都准备好,拿出来有五个,先烧开的就放桶里,盖个盖子不让热气散了。

    等到锅里水再烧开,叶存山才逐一倒进浴盆,再把锅里热水都舀出提过去。

    云程已经收拾好两个人的中衣,叶存山临走前,还往灶里添了两根木柴,又闷了一锅水,说等下觉得冷还能再加。

    云程抱着衣服,默默望着他勤勤恳恳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难道叶存山真的只想简单泡个澡?

    不会吧……

    基于叶存山现在看着很正经,而云程脑海里的废料压不住的往外冒,他不敢跟叶存山面对面,就忽悠人,“你先去,往前面坐一点,我给你搓背。”

    躲他身后,就能藏起所有反应了,不管是脸,还是下面。

    叶存山没想过还有这待遇,开心答应了。

    等到云程真给他搓背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不是嫌弃云程力气小,就是嫌弃他在背后瞎摸。

    “你会不会搓澡?”

    云程确实不会搓,就觉得叶存山身材挺好,身板确实硬朗,该有的腹肌不缺,背也好看。

    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占便宜,终于被人发现。

    他心虚,认真搓了两下,又去摸叶存山的肩胛骨。

    叶存山正面都洗完了,也没觉得背上被搓过。

    给云程说:“算了,不搓了,你赶紧洗吧,待会儿水都凉了。”

    浴盆有半人高,四尺多的长度,几桶热水下去添点冷水,下两个人压水线,可以泡到肩膀。

    转身却不那么容易。

    叶存山叫停,云程抱着腿,慢吞吞转身,想继续躲着叶存山。

    他这辈子大澡堂都没去过,跟人泡澡头一回。

    占便宜是一码事,害羞又是一码事。

    被叶存山发现,他还甩锅,“你嫌弃我,我不想理你。”

    叶存山被他逗乐了,快速把自己收拾完,说再给云程提点热水过来。

    他也不讲究,说完就站起来。

    这水里没有花瓣没有泡泡,清清澈澈看见里面泡着个冷白皮大漂亮瞪着双圆乎乎的杏眼望着他。

    姿势怪异。

    抱着双腿,不像洗澡,像躲着谁。

    他手往云程肩膀上拍了拍,“我要欺负你,也不是这时候,你别瞎想,风寒了不好治。”

    云程脸颊发烫,嘴硬道:“我瞎想什么啦?我什么都没有想。”

    被叶存山居高临下打眼一扫,他还把脑袋埋水里,吐了个泡泡。

    窘迫被拆穿,云程就收敛了。

    续一桶热水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搓澡,喊叶存山:“叶师傅,你手艺好好,我下次还点你。”

    叶存山听不懂他这起言怪语,“点我什么?”

    “点你搓澡。”

    他倒记得上回暖被,得了一个铜板的事,跟他讲:“搓澡最少两个铜板。”

    云程笑得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下午主要就是洗澡洗头,弄完这里又再烧水,回头一起戴了个大帽子防风,去山下煮树皮的临时作坊边烤头发。

    除了他们,叶延也在,村里还有好些人洗了头发过来烤。

    都说顺便盯着火。

    这火冬日里烤着暖,盯久了,人也面皮发干,躁得慌,来来往往的人换班,叶旺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树皮煮好了就行。

    叶延还挺认真的,带了本书看。

    其他人也都拿了别的活计,要么织毛衣手套,要么就在清理树皮,显得他们这对夫夫很游手好闲的样子。

    两个人就凑一块儿说着小话,享受这难得不忙的小日子。

    等到头发烤干时,是披着星光回家。

    路上云程说明天是个晴天,夜里差点被太阳。

    云程又一次半夜洗手,心里骂骂咧咧。

    他就说叶存山怎么可能脑子里没废料,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次日一早,坐上驴车回蔚县,云程都背对着他,不想理他。

    叶存山下巴搁在他肩上,说是装可怜吧,话又特别欠揍。

    “我都没进去。”

    云程塞了个小包子到他嘴里,“不许说话。”

    这次没有小分别,叶存山的脸皮厚度也见长。

    他问云程:“是不许说流氓话,还是不许跟你讲话?”

    云程脸都要红炸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脸皮不会练出来。

    此时此刻,他也想要一张黑皮!

    脸红可以,不要被人看见。

    叶存山越看他这样,心里越痒痒,跟他讲,很想过年。

    云程这次回村被打趣过,年后就能抱娃,哪里不明白叶存山的意思。

    脸瞬时更红了。

    另一辆驴车上就坐了叶延一个人。

    村里其他要去接手铺子的人不赶早课,没出发这么早。

    他看着那对夫夫腻腻歪歪的样,突然很想他家云娘。

    明明不是个光棍,怎么这一天天的,还羡慕起别人来了?

    叶延不懂。

    叶延转了个身。

    他决定眼不见为净。

    今天出发要更早,到蔚县后,叶存山先送云程回家把竹箱放好,才拿了书包跑到书院,整好踩点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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