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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戒苦吧。”他说道。“这是我还是小僧的时候的佛号。”

    “我不想这个时候了还维系着所谓的佛形态。”

    “清风，你说的很让人动容，可是，慧心大师做的一切，难道跟我不是很像？”

    “他拯救了大家，却没人去拯救他。”

    “他拯救了大家，也自救了。”清风道。“他不必再受苦，五台山的弟子，也都解脱。”

    “这是一条救赎他人，也自我救赎的道路。”

    “戒苦，你还不明白吗？如果说佛门已经放弃了你，那为什么你还能施展佛门大神通？”

    “又为什么会有我们的相遇？”

    “佛祖历经多少劫难？绝望，有多少人能明白？他又何曾怨天怨地？”

    “或许小僧这辈子都没办法成佛，但这各中深意，小僧至少明白。”

    “佛，不是高高在上，反而是低到了尘埃里，否则如何普度众生？”

    “你可曾听过，鱼在水中，云在空中？”

    戒苦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历练？鱼本来就在水中，云本来就在空中。”

    “高高在上，如何能顾及众生？是我一开始的定位就错了？”

    “我不该把自己摆的太高？”

    “你总算明白了。”清风道。“我便是来助你解脱的，若是你真正愿意，真正明白。”

    “这里，又如何能困得住你？”

    戒苦苦笑。

    “是我错了，我已经明白，好吧，我愿意与你缔结契约，成为你的守护佛。”

    “从今日起，我的佛号就是单字一个苦。”

    “众生之苦！”

    清风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你终于明白了，善哉善哉。”

    “你倒是让我想起，五台山有个小师弟，他的佛号也是戒苦！”

    “他如今怎样？”黑佛问。

    清风抬头看向了天际：“现在，他已经解脱，想必就快堕入轮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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