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荣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给继母借坡下驴的机会: “姨,是这个道理儿没错,赶紧回吧!” “公家都还没审出个所以然呢,您说您大张旗鼓地闹腾,算是咋回事?” 赵老太逐渐回过味了,对啊,这不还没审出个结果? 万一我家茗子没罪呢? 老太太老脸一热,尴尬得不说话了,蹭下炕,拉着脸穿鞋。 围观的人好一通指指点点,个个的表情都微妙极了! …… 赵荣这些年之所以受制于继母,说来说去,只是因为自己老爹瘫痪了,需要人家照顾。 他自己的老婆也在厂里上班,并且还是娇气的当官人子女,那是绝对不可能伺候他瘫痪老爹的。 同父同母的大妹赵蔓,远嫁,那也更加不可能了。 赵茗出了这样的事,赵老太唯一能想到的关系户,就是赵荣媳妇儿了。 好歹,人家爹妈曾经是机关单位的,哥哥如今也还在单位上。 没想到,赵荣媳妇根本不是吃素的,怼得她哑口无言: “姨,我爸妈都退下来了,哪儿还能说上话?” “我哥调走了,在临河呢,县里这边更是说不上话。” “茗子要真没干啥,还怕公家调查?” “您就放宽心吧!” “茗子是您亲儿子,他的品性您是了解的,忠厚老实、勤勤恳恳。” “一个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人,立志做个螺丝钉的工匠,咋可能是那挖公家墙角的人?” “再说了,您要相信公家,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您这心啊,就放进肚子里吧,昂~” 赵老太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一周后,赵茗的审判结果出来了: 倒买倒卖,监守自盗,挖公家墙角。 由于涉案金额巨大,足足十万元! 赵茗,被判了无期徒刑! 那老话儿说得好,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 …… 司辰这边,听到赵茗这些年陆续监守自盗的金额后,也是吃了一惊。 上一世,难怪赵茗有资本在食品厂国有制改私营时拿出来那么一大笔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