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快闹到撕破脸的份上了,还说那么含蓄做什么。 直接把底牌亮出来,跟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季凡,你奶奶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应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看就是因为你长时间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块儿,才会不尊重长辈。 这样是不对的。 你父母泉下有知,看到你如今的表现该多失望啊。 你奶奶说的有道理。 就你现在这样,她就是把孟家交到你手上,我们也不敢答应啊。 用不了三天你就得把孟家的未来搞砸了。 如今之计,你还是乖乖把股份交出来比较好。 这样你就可以远离那些狐朋狗友,走向正途了。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话,那么以后你就不能接管孟家,更不能去祭拜你父母。 哪个轻哪个重,你自己掂量清楚。” 孟季凡气笑了。 孟家是有金山还是银山,他要上赶着去接管? 孟家啊,只有数不清的麻烦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他就是脑袋进水了,也不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用自己手里甘甜的大西瓜去换一堆黑芝麻。 “接管孟家这么重要这么神圣的事儿还是交给孟浪比较好,他可是孟家的宝贝金孙,不仅深受你们喜欢,孟家老祖宗也喜欢。 像我这样的人,就适合野蛮生长。 孟老太太,你都说了要同我断绝关系,如今这证明都开好了,你说这个说那个,本心上不敢签这个字吧? 不敢签就直说,何必左推右拦,还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这么多年,你平日里吃斋念佛,装得一副慈悲心肠,可实际上整个孟家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心还黑还毒的人。 连自己的儿子儿媳妇都能下死手,你都不怕晚上的时候,我父母去你炕上跟你聊聊当年的事儿么。” 孟老太太原本老神在在的脸上出现一抹震惊,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情急之下还打翻了手边的水杯,热水撒了一地,热腾腾的水汽如同一片白雾。 模糊了孟老太太自诩理智冷静的头脑。 她急切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你怎么可能知道?我……” 她害孟季凡母亲早产,难产的时候又故意拖着不送去医院,只随便找了一个接生婆了事儿,最后弄得孟季凡他妈大出血。 孟季凡他爸受过刺激之后,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孟季凡身上,不再像以前一样交给家里钱。 也不像以前一样同她亲近。 不仅不亲近,每天跟她抬头不见低头见,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母子二人之间亲情全无,弄得跟仇人一样。 她知道,孟季凡他爸是在记恨她没管孟季凡的妈。 孟老太太挺心寒的,多年的母子情比不过一个才几年的媳妇儿。 她对孟季凡他爸有多看重,就有多失望。 孟老太太觉得大儿子怎么也是废了,也不往家里交钱,每次见了都心烦的紧,所以她就动了将他弄走的心思。 既然对他媳妇儿这么深情,那干脆就下去陪她得了呗。 当然,做这种缺德事儿,老太太可不会自己动手。 她只要随便发出一个信号来,村里自然有大把的人帮着她。 孟老太太给孟季凡他爸扣上一个不孝顺的帽子,村里人便提议将他绑了游村,还往他身上泼泔水,吐唾沫。 孟老太太欣然应允,她才不会拦着。 她就是让孟季凡他爸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谁才是一家之主。 不听话忤逆她的下场又是怎样。 没想到孟季凡他爸受不了刺激,当场吐了血,她怕事情闹太大了没法儿收场,连忙让人将孟季凡他爸弄了回去。 孟季凡他爸回去之后,大病了一场,最后病死了,外人都以为是孟季凡他爸得的是治不好的重病,只有她知道,压根儿不是啥重病,她甚至问过大夫,只要多花点儿钱吃些药好好调养一段时间,那病就能好。 孟老太太拒绝了。 她原本就存了坏心,如今事情已经成功了多一半儿,哪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所以她故技重施,每天佯装给外人看,她宽衣解带不辞辛苦地好好照顾着病重的大儿子,实际上根本不给孟季凡他爸喝药。 为了阻止孟季凡他爸对外人胡说。 她还以病重需要静养为由,不让孟季凡他爸见任何人。 最后,结果当然如她如愿了。 可这些事儿她做的十分隐秘,除了她之外,就连跟她最亲密的三房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孟季凡当时只是个三岁的孩子,狗屁不懂,还感谢过她救治照顾他爸呢。 现在怎么全知道了? 孟老太太想不通,一头雾水地看向孟季凡,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悟。 “你居然诈我的话!居然炸胡自己的亲奶奶,你还是不是人? 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就跟你那个妈一样,天生的下贱胚子。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非得整这些歪门邪道的。” 孟老太太愤恨地看着孟季凡,俨然不愿意相信自己被炸胡了。 孟季凡脸色沉了下来,耐心告罄。 他不允许孟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逝去的父母。 “你这种真正做错事儿的还敢指责我? 害人的是你,虐待我的也是你。 如今竟还想恬不知耻的从我手里要股份。 你当真是觉得我孟季凡没了爹妈就好欺负是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