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早知昨儿不和皇上打赌了。今儿腰酸背痛的,坐坐不住,偏又睡不着。若是能在床上侧卧着,翻看话本子,该多舒适。”阮酒酒道。 阮酒酒说话时,眼神故意往某个方向瞄。 那个方向站着的宫女,是康熙派来的人。 阮酒酒每每想要什么,又不好意思和康熙直说,就故意走到那位宫女附近,说些明晃晃—猜就知的话,让眼线传回去。 起先,康熙没有发现阮酒酒打的注意。反复几次,康熙就知道,阮酒酒是把眼线当作传话筒了。 能怎么办呢,康熙肯定是宠着的啊。阮酒酒向眼线许的愿望,几乎全被实现。 茗韶垂着手,站在廊下的柱子旁,耳朵动了动。 她接收到娘娘的许愿了,—会儿就去向皇上汇报。 没多久,茗韶找了个时间空档,离开院子。 阮酒酒隔着窗户,看到茗韶走出去,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老鼠。 芝兰默默叹气,娘娘今儿的许愿,怕是要落空了。 “娘娘,皇上早上走后没多久,梁公公就送来一个锁,盯着奴婢把您的话本子都装进箱子里,锁起来了。”芝兰道。 阮酒酒还没高兴过三秒,脸就僵硬的龟裂了。 “你说什么?”阮酒酒声音发飘。 病人没有特权吗?赌约的履行,不能延后吗?她的快乐,被锁起来了。 “娘娘,您还是回床上躺—会儿吧。奴婢给您拿其他书看看?奴婢记得您还带了本山海游记。”芝兰道。 “描述太过晦涩简练,平日里精神饱满,看看还有意思。现在,我只想看些不动脑子的消遣故事。”阮酒酒道。 这芝兰就没有法子了。 “那钥匙呢,是带走了,还是留给你了?”阮酒酒不死心道。 芝兰道:“梁公公把钥匙放在荷包里,荷包系的紧紧的,带走了。” “防谁呢。”阮酒酒道。 “替我更衣,我躺会儿去。也许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睡醒了,胤禛的信就到了。”阮酒酒道。 阮酒酒还记着康熙昨晚说,今日宫中的信能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