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贯忠道:“俺给它起的名字。俺朝有个高俅,充任殿前太尉,平日里欺上瞒下,欺软怕硬,贪赃枉法,投机专营,如同狗一般世故,故此,俺给俺这只柴狗,起了个高太尉的名字。” 贾世忠大笑道:“大妙!大妙呀!”。 银芝和金霞等闻言,也捂了嘴窃笑。 原来追过来帮助许贯忠厮打的那帮汉子,见刚才这帮人还恶斗呢,转眼间又成了朋友,自觉没趣,默默然,自去干活了。 一个童子迎面走来,头缩两枚丫舍,身穿一领青衣,腰间绦结草来编,脚下芒鞋麻间隔。但见生得明媚皓齿,飘飘并不染尘埃;绿鬓朱颜,耿耿全然无俗态。 道童见许贯忠领着一行人过来,笑嘻嘻问道:“大师,眼见是家中来客人了?” 许贯忠回道:“来客是来客了,只是不速之客。” 贾世忠闻言又笑。 银芝和金霞等也觉得道童乖巧。 眼前情景,令银芝心有所动。 银芝暗思,若无往日恩怨,寻如此一个清净之处,蜗居于此,与世无争,逍遥一生,也不失是一种好选择。 是呀,冤冤相报何时了;然而,杀父、害姐之仇,焉能轻易就放弃报了? 银芝的心里,甚是矛盾,终是不能释怀。 正走着的许贯忠忽有疑惑,转头问贾世忠道:“贾义士是如何找到此间的?” 贾世忠闻言笑了笑,答道:“说起来也是件趣事,俺是花了一两银子,找到你的舅舅,是他带俺们来的。你那舅舅,因怕伯母责怪,早早走了。” 许贯忠闻言也大笑,说道:“定是俺那二舅,一贯不务正业,专好与人帮闲,啥钱都挣,从不觉得内心有愧。” 几个人闻言全都笑了。 许贯忠招呼着几人进了大堂,乃是茅草搭建的,虽不如楼堂馆所堂皇,倒也倒也亮亮堂堂,甚感清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