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严队,这么早啊,吃过早饭了吗?”守夜的青壮打着哈欠,忽然见严柏走来,忙起身打招呼。 “先把人送去派出所,到镇上我请你们吃饭吃肉。”严柏许诺道。 这年头口粮多珍贵啊,更别说肉了,过年都吃不上几块肉。 守夜的青壮们欢呼一声,连忙收拾好自己,又把何铁柱弄起来,还有去叫大队干部的,最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镇上去。 天气也很给力,没有下雨没下雪,就是风冷一点,但人们热情高涨,也就不觉得冷了。 但苗寡妇却觉得天都要塌了,哭哭啼啼地跟在后头。 路过顾家院门口时,马秋菊打开院门开骂:“大年初一跑我家门口嚎丧……” 马秋菊的骂声戛然而止,目光落在严柏的身上,但后者目不斜视往前走,至始至终没有往顾家瞧一眼,自然也没有瞧她马秋菊一眼。 马秋菊只觉得心口发闷,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直到人都走远了,心头那股郁气就发泄到凑过来的顾老四身上。 “你探头探脑的做什么?做贼吗?” “娘,做贼可不能乱说的。”顾老四有些警惕,压着声音对老娘道,“娘,你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马秋菊心里烦躁,张口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顾老四不敢再卖关子,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二哥家昨晚上遭贼了,偷东西的就是苗寡妇的大儿子何铁柱。” 马秀菊的神色立刻变得精彩,张口问道:“被偷走了啥?” “啥也没偷走,还没爬进院子就被二哥逮住了。”顾老四眼底闪过遗憾,他嘴里虽然喊着二哥,心里却是又嫉又恨,恨不得二哥家遭点祸事才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