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嘴角溢出血线,方言却笑得很开心,因为他在那男人心底成功扎下了一根刺。 这根刺眼下不要命,但越想拔出去就越扎得越深,最后救无可救,就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他方言想要做一件事,就没有失手的时候,只除了田宁嫁给了姓严的男人,这让他一度生出失控的感觉。 但现在,掌控感又回来了! “哈哈哈……咳咳咳!”方言笑到中途又咳了起来,吐出一口鲜血,面色便得狰狞,紧紧的盯着那座独立的院落。 严柏一拳打倒方言后,径直转身回家。 他不是被方言那些话影响了,他只是要回去,要赶回去给田宁和孩子们做饭。 推开厨房的门,就与从东屋出来的田宁撞见,严柏的喉结滚了一下,一句话冲口而出:“你恨方言吗?” 田宁愣了一下,瞧见男人难看的脸色,皱眉问道:“他来找你了?说了什么?” 望见田宁皱眉怨恨的表情,严柏神色一暗,移开视线道:“没说什么,我打了他一拳,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然后抬脚进了厨房,如往常一般,淘米做饭。 田宁觉得男人的情绪有些不对,有心想再问两句,但刚提起话头,男人就把话岔开,后头又有离不得人的双胞胎缠磨,她渐渐就忘了这事。 方言在村里待不了几天,田宁没把他太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夫妻俩之间照例隔着东东。 只是睡得将醒未醒之时,忽然觉得被子的温度渐渐升高。 难道是严柏早起去添柴烧炕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翻个身打算再睡会。 腰上却忽然硌着一东西,硬邦邦的,意识到不对,她一下子睁开眼。 天还未亮,也不知道时间,四周是黑暗的,但田宁能感觉耳边有一股的灼热气流,是男人的呼吸,绵长的呼吸。 而腰上硌着的硬邦邦的东西,是男人的手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