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烧时,姜宁反胃想吐,一会无麻醉开颅,一会铁锤抡四肢,浑身酸疼的厉害,咳起来跟破风箱般,呼呼呼响个不停,刀片不停割着嗓子,肝肺难受得厉害,要是连续咳上几分钟,真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吐出来。 就这样还是轻症,无法想象危重症病人承受的痛苦 人手一只氧气瓶,呼吸困难时就给吸上。 等症状缓和下来,再次给房间消毒。 通过胡医生跟姜宁的接力,临床医生拿到了关于病毒更详细的数据,李院士团队及时调整药方。 姜宁跟草药打交道数年,加上三人一狗天天喝药,熟悉到光是闻着味就知道里面添了什么药。 药方变了,龙节草的量在增加,多了甘草跟溪黄草。 她连续喝了三天,感觉症状有所减轻。 豆豆年纪小,比起成年人的抵抗力还是差了点,发烧时抱着红色塑料桶哇哇吐。 霍翊深给她喂肉糜粥,哪怕没胃口也要逼着吃,否则根本没有体力抵抗病毒。 豆豆烧得脸蛋通红,声音沙哑无比,感觉声带都要咳断了,“哥哥,我好难受,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会熬过来的。”姜宁取出冰块给她物理降温,安慰道:“我跟你哥的情况都好转了,你也很快就会好的。” 真的,平时吃好喝好锻炼身体,关键时候能抵御病毒,哪怕真的不幸感染,症状也会轻很多。 跟普通幸存者比起来,三人简直幸运的不要太多。 发现的早,介入治疗好,自身免疫力强等,一切都在变好。 天灾几年,很多人的身体都垮了,加上永夜三年不见阳光,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很大,脸色白得很不健康。 咳着咳着,“哇”一口血吐出来,感觉嘴里有渣子。 姜宁亲眼看着,病人被抬进去抢救,再也没能起来。 庆幸自己这几年的准备没白做,长期喝草药还是能控制病情不恶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