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要看到异类,就会狂躁攻击。 闲到脚底长毛,姜宁偏偏跟条鱼过不了。 咦,她伸头。 咦,她缩头。 桶里的鱼跟着,跳,跳,跳! 誓要跟她死过! 最后累到鱼肚翻白,嗝屁了。 霍翊深哭笑不得,“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连豆豆都不会这么幼稚。 姜宁送他白眼,“我变成孩子,你就不要我了?” 要是敢,推他下海喂鱼。 霍翊深被锻炼出来了,“别说你变成孩子,就是变成黄花鱼,我也要定了。” 活泼点挺好的,省得压抑出病来。 姜宁将死鱼扔回海里,没再嬉皮笑脸,“我们得小心了,万一掉到海里真要喂鱼。” 即使没被吞入鱼腹,被咬到也是很麻烦。 幸好病毒不是空气传播,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到房间用艾条熏,然后把空气过滤器打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豆豆跟狗子玩,上中下层甲板来回跑,蹬蹬蹬响不停。 姜宁扔了个球过去,可乐飞跳起来接住。 两人坐在沙滩椅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望着夕阳不断下沉。 相比白天,晚上冷了很多。 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晚上喝了半杯红酒,两人泡完热气腾腾的温泉,睡得特别熟。 直到甲板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砸落。 “嗖嗖嗖……” “咚咚咚……” 紧接着,传来狗子愤怒而威武的吼叫。 姜宁猛然惊醒,听到窗外砰地被砸了下,她连忙拉开窗帘。 雾草,什么东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