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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门执事脸色有些发白，“是……是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玄鱼大师当即呼吸一滞，再次看向少年。

    这次他收起了所有的架子和脾气，来到他面前，认真的：“你可知，诡道为何道？”

    苏九没说话，直接看向了诡道本人。

    诡道眼神晦暗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嬉笑的表情，从容的解释：“诡道，诡也！任何旁人的兵器，我都敢碰。我的道不是循规蹈矩的炼器之道。简单点，他们说我是邪门歪道。”

    玄鱼大师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但姿态却很高。

    侧面印证了，诡道在灵宝阁辈分高，但在炼器方面，却没有志同道合之辈。

    玄鱼大师看向苏九，自信道：“只要你拜我——”

    苏九勾唇一笑，吐出八个字：“邪门歪道，深得我心！”

    玄鱼大师：“……”

    外门执事：“……”

    一众弟子：“……”

    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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