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花、秀秀、黑瞎子,还有王盟和他的一众手下,如果可以,他或许更希望能自己一个人上路。 我们对于他来说,负担太过沉重。 他担心我们会因为他丧命,就算过去这么多年,潘子对他的打击仍然鲜血淋漓,他不说也不提,任由伤口钝痛风化,凝固成一道不会愈合的疤。 这是他的自我惩罚。 他把自己的生活做过无数次加减法,最终得出我们三个人,可以同生共死而不必顾忌的三个人。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放任我们陷入危险,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死。 恰恰相反,因为我们关系的特殊性,他会在每一个至关重要的路口,更加慎重小心。 我记得有次起夜,刚好轮到天真值岗。 他坐在无烟炉旁发呆,侧脸明暗不定,眼睛没有聚焦,似乎整个人处在一种放空的状态。 火光闪烁的间隙,我看到他身形晃了晃,目光突然转向帐篷的方向,看了许久。 他脸上没有情绪,但我少有的在他身上,窥见了一丝孤独。 不是广义上的孤独,或许叫单薄更合适。 平常他只会拍拍我们的肩膀,说一声好兄弟,可他不会告诉我们,偶尔的偶尔,在香烟燃烬的荒芜中,他也会害怕和焦虑。 他自觉担负着我们三个人的命运,走的每一步都深思熟虑。 前路漫漫,危险程度已经远超我们的预计,所以,他不得不放下,做一个惜命的胆小鬼。 他惜的命,不止自己,还有我们所有人。 胖子思维粗中有细,他很快明白天真话中的深意,看破不说破的附和道 “我想剃头,再吃顿火锅,上次那家就不错,不过天真,你真想好了不走下去?跨一步的功夫,我都替你觉得可惜,明器就在眼前,莽一点说不定能摸出套房。” 天真骂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