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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商商有些好奇，但想了想又跟自己没多大的关系，她不信这人到了万俟无生手里还能不开口，除非他是个哑巴。

    哑巴？

    莫商商一怔，看着暗卫消失的方向轻声问道：“金香，如果你们抓到不会识字的哑巴，怎么处理？”

    这个男人手上粗糙，很可能不识字，如果又是个哑巴，该怎么审问？

    “王妃，王爷手下能人众多，别说他是个哑巴，就算他只剩下眼睛能动，也有办法问出来。”金香小声说道。

    莫商商转回头，无语的看了眼金香，她还以为给万俟无生找了个麻烦，没想到这只是自己眼里的麻烦。

    “去看看红瑚，叫她去请个老婆子过来问问话，怎么就跟迷路了似的？”莫商商暗暗劝自己算了，早知道万俟无生不是普通人，她又何必计较，让自己难受。

    金香也发现红瑚去了好大会儿都没有回来，暗道那老婆子又欺负红瑚了，一边到前边门口去瞧瞧。

    暖房既然是养着花，当然不会只是为了冬日，屋外也是座不小的园子，里头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不过因为冬天太冷，大半都只能看见叶子或是光秃秃的枝条，花苞是不看见的。

    好在地上被打扫的干净，看着虽然冷寂，却没有萧条之意。

    莫商商看着金香穿过那些大大小小的花盆，渐渐消失在其中，心底忽然一动，走到旁边的大花盆前，把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

    那簪子只看露出来的部分，的确是玉的，但簪尖上裹着层薄薄的金皮，似乎怕不小心磕着簪子，将它磕坏了，故意给覆上了一层金皮。

    莫商商握着簪尾，食指婆娑着簪头上花瓣，她不知道是自己被万俟无生压迫得多了，心底惶惶现在产生了错觉，还是真的预感到了什么，但从她到暖房里来，事情似乎就有些不对劲，分明她和红瑚金香一块进的暖房，不论方才那个男人先进了暖房里是准备做什么，这个时候都该识趣的离开，而不是藏起来。

    守门的老婆子，既然能红瑚把花搬走，没道理听见自己要见她，却迟迟不过来。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因为她不知道万俟无生究竟安排了几个暗卫跟着自己，若是只有方才那一个，那现在这四下无人的园子里，就有些危险了。

    莫商商盯着眼前光秃秃的枝条，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此时没有风，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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