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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了两步，又是一声没有音调起伏的话。

    “我说，出去！”

    “……你现在这样，我放心不下。”

    顾洛栖皱了下眉，干脆走了过去，双手捧着他的脸，逼迫他抬起头，正视自己。

    四目相对。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

    “薄锦砚，你……”

    男人脸色很惨白。

    冷汗一直往下掉。

    那双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没有丝毫的情绪在里。

    冷的跟雪山上经年未消的积雪。

    她心头都泛起一层的骇意，摸了摸他的脸，她又一次呆住了。

    不同于刚才，他的身子冷的可怕。

    “薄锦砚，你到底……”

    “我让你出去！”

    薄锦砚似乎终于忍到了极限，一个抬手，猛地将人摔了出去。

    顾洛栖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本就单薄的身子，像一块布似的，被他掀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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