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雪团正趴在火堆边,听见动静它动了动耳朵,懒洋洋地睁开眼,瞄了灰扑扑的大雁一眼又闭上,随后又猛然一睁。 雪团猛然跳起来,呲着牙朝大雁发出警告似的‘嘶嘶’声。 大雁迷茫地转转头,无辜地看着夏槐。 “雪团,坐好,让它陪你玩会儿。” 雪团生气地咕咕叫,它才不跟这脏兮兮的东西玩儿呢! 因为毛色被攻击的大雁很委屈:“嘎!”我不脏,我每天都洗澡! 眼看着一兔一雁要炸毛,夏槐直接挡在它们之间,禁止两只打架。 好不容易大雁的毛烤干了,它却走不了,外面的雨突然而至,虽然比往常几日来的早,但大家都以为还会像之前一样,每天都能有一个时辰停雨。 可没想到,这一下,竟连续下了三天三夜,根本没有停下一刻! 王铁牛忧愁地看着外面的雨幕:“外面,哎,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这声叹息顺着厚重的雨水飘地越来越远。此时,方圆千里之内,饿殍遍野、满目疮痍。 好多人人停在了半路上,走不动了。又饿又冷又累又无助,前路漫漫,一眼望去除了雨还是雨。 终于,有人撑不住了,身体一软倒在雨水里,再也没能起来。过几日整个人臃肿地浮起,面目全非,哪怕是亲人都认不出来。 这样的人太多了,死的太多了。可能行路的人脚不小心踩到、碰到,被绊倒、扑在水里,在浑浊的雨水中与尸体对视。 哀嚎,大喊,哭叫,打骂。 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挣扎。 “老爷,城,城门外全是浮尸,这样下去可不大好,我们是不是要把他们打捞出来?” 临安县县令的眉头一直都紧紧皱着,闻言摆手:“管他们做什么,雨水早晚把他们冲走!现在开城门,岂不是等他们冲进来?” 师爷忍不住劝说:“老爷,若是染上瘟疫,只怕我们县要被上面问罪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