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敢做不敢认了?你咬我那日,也不见你这般羞怯。” 谢不倾捉起她藏在袖中紧握的手,慢吞吞地引着她没入自己的狐裘毛领之中——也难怪这毛领蓬松,将他脖颈上尚未消解下去的红痕牙印皆挡住了,明棠被他引着手拨开毛茸茸,就瞧见那一夜她受不住时的种种杰作。 牙下肌骨坚硬感似乎犹在,明棠没骨气地红了脸。 谢不倾见她耳后红霞,忍不住笑,而明棠的掌心正好压在他喉结上,被掌下传来的喉结滚动感弄得软了腰。 她决计是不肯承认自己为男色所惑的,要怪只怪那情毒离谱,叫她如今受不了一点撩拨,便是个太监在她面前,她也觉得他眉眼撩拨人。 明棠要收回手来,却被谢不倾忽然扯入掌中,与她指节交缠。 他记得那一日明棠受不住情毒折磨,主动软下眉眼来投怀送抱,便曾以指尖来摩挲他的指节——而她自个儿偏偏连指侧都有好几块儿易感处,反倒把自己摩得气喘吁吁,还将自己哪处行也不行都交代了个底朝天。 谢不倾循着记忆之中的位置,以指尖慢慢摩挲,果然将她逼得眼角含泪。 而他忽然将那太极丸衔于犬齿上,俯身低下头来。 明棠要躲,却已然被他禁锢在臂弯之中动弹不得,谢不倾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下颌来,以指腹狠狠碾过她的唇,逼得她张开檀口,不容她拒绝地将那一颗太极丸渡入口中。 她被太极丸玩得舌根发麻眼角含春,偏生谢不倾捂住她的嘴,不肯她吐出来。 明棠含着泪怒视谢不倾,谢不倾却慢吞吞将她推到桌案前坐下,居然说起正经事来。 “你那护院还当真不是什么凡人,将他浑身的筋骨都挑断了,他也耐得住不发一言——但他既然还有亲属存世,便别怪西厂能寻到他的家人头上了。但愿他瞧见至亲至爱被捉于面前之时,还能这般从容不迫。” 明棠被太极丸全然搅乱了思绪,只是听得他在说起正事,强自打起精神来听。 而谢不倾见她在这般境地还能苦苦支撑,便要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便是如此,倒松开了按着明棠唇的手。 明棠便顿时倾身上去,忽然将他推倒在一侧,自己也跌坐在他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