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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对于一些即将进入轮回的生灵而言或许已经是最大的奖励了。

    “那你觉得你是善还是恶？”白里忽然问了魔皇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又何尝不是在问自己呢？

    “善恶本无区别，有创造自然就有毁灭，有善良自然就有邪恶，对立而已所以善恶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你说轩辕羽是善还是恶？”

    魔皇忽然开口反问白里。

    而这一次白里沉默了。

    在自己看来轩辕羽可能是史上最大的恶棍，他做的那些事情让自己也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了无数的伤害。

    可是反观起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又何尝不是让轩辕羽受到了伤害呢？

    所以魔皇这句话说得没有错，善恶从来都没有定性，比如过去白里听说某个劫匪去抢劫银行，打死了很多人，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个劫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老母亲凑足手书的医药费呢？

    比如某个恶魔连续杀了数十人，他受到全世界的谴责，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杀的那些人都是曾经将他视为猪狗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人呢？

    可能他们会被人认为是受害者，但是谁又能说受害者就一定是善良的？

    当然，白里从来不怀疑这世上真的有圣人，也从来不怀疑会有无辜被坏人害死，但每一桩恶事的背后都有一公升眼泪这句话却从来都不会说错。

    魔皇在一边看白里好像悟透了一些东西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白里过去从来都跳不出善恶这个圈子，他总认为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就一定是恶人。

    可是魔皇却从不这样认为，为了杀戮而杀戮是为恶，为了活下去而杀戮，那就只是生存了，就像人会吃猪肉一样。

    在这冥河之中，无论是猪还是人都汇聚在一起，人不会比猪高贵哪怕一点点，也许这头猪下辈子会成为一个国家的国王，而那个吃了这头猪的肉的人下辈子也许会变成一头猪。

    往事如云烟，从坠入这冥河的那一刻开始，生前的一切都已经归入虚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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