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亲自来此,大约是来催她练字的吧?瑾娴十分识趣的掀被下帐,佯装紧张的惊呼了一声,“哎呀!我都忘了自个儿还没练字呢!我这就去练。” 她刚准备下帐,手腕便被章彦成给拽住,“你都病了,就甭惦记练字的事了,等你好些再说。” 不必练字,还真是幸事一桩,然而瑾娴仍有疑虑,“那等我好了之后,你会不会又让我把这几日缺失的给补回来啊?” 章彦成眉心微紧,面露诧色,“我在你眼里就那般苛刻?” 听他这话音,她已然猜到他的答案,瑾娴暂松一口气,笑眯眯道:“那倒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嘛!” “不必补练,但你必须好好休养,这几日也不能做羊毛毡。” “啊?”不让她做羊毛毡,那会耽误排单的啊!“做羊毛毡又不费什么事儿。” “羊毛毡和练字一样费神,所以你都不能做,乖乖养病!” 瑾娴极力辩驳,“大夫说了,我这风寒用药及时,不算严重,只要喝几次药,注意保暖,便不妨碍什么。” “再轻的病,至少也得休养三日方可复原。这三日之内,你什么都不能做。”他神情严肃,一再要求,瑾娴心知跟他犟嘴无用,便先应承了。 她是想着他不可能一直待在织云阁,到时她想做什么,便由不得他了。 她这如意算盘打得极好,她只在白天休息,到了晚间,她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便又开始做羊毛毡。 用罢晚膳那会子还不到戌时,她便让知秋将做羊毛毡的东西拿过来,知秋顿感为难, “主儿,那会子王爷交代了,不让您做羊毛毡,怕您伤身啊!” 瑾娴不以为意,“不过是轻微风寒而已,不严重,这会子我的鼻子已经透气了,不碍事的,我穿厚些,冻不着,这些羊毛毡都要赶工的,我只做一个半时辰,到亥时就不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