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倾后背紧贴着床垫,面前又被战司晏挡的死死地,当真是进退不得,被禁锢住了。 属于男人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两人之间的这方空气。 苏倾觉得自己像是掉进战司晏陷阱里的猎物,竟然还有些紧张。 “你……你要做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疯?” 谁知战司晏却笑:“我倒是想问问夫人,五年了,夫人还留着我那只手绳,保养得那么仔细,究竟是什么原因?” 苏倾猛地一愣:“你看见那条手绳了?” 不应该呀,她为了避免那三个崽崽翻出来,还特意将手绳放在了柜子的最顶端,怎么会被这男人看见? 苏倾正惊疑间,毫无觉察的,战司晏已经贴近了她的面颊。 他特意放低的声音略带沙哑感,与他温热的气息一起,带着蛊惑感,低声发问: “夫人究竟是舍不得那条手绳,还是舍不得——我?” “我……”苏倾刚想辩解,就再次被他的吻封住了唇舌。 这一吻显然带着情绪,比方才要更霸道蛮横,侵略意味更强。 苏倾被困在他与床垫之间,反抗不得,竟也渐渐沦陷。 两人之间温度骤升,越发热烈。 就在这情绪即将到达顶峰,更进一步时,战司晏却突然停下。 他低咒了句什么,扭身快步进了浴室。 紧接着,浴室里便响起了水流的哗啦声。 从关浴室门到开水,时间不超过三秒。 只怕这位太子爷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这么急切,苏倾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她越想越懊恼,捂着脸在床上来回滚了不知多少圈。 她怎么就被他蛊地失去了神智,接受了这一切呢? 她怎么就在他面前展露了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呢? 这些无意间泄露的情感,就像蛛网,一根一根缠杂在她身上,成为她的阻力。 再这样下去,只怕以后想离开都会变得艰难…… 苏倾懊恼的锤床。 战司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浴室里待了多久。 等他洗好出来时,苏倾已经睡熟了。 平时他们二人就算同床共寝,也是一人占据一边。 一张床中间仿佛隔了一条楚河汉界,谁也不能逾越。 可今天战司晏一躺过去,苏倾就皱了皱眉头,大剌剌翻了个身,靠了过来。 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妈咪给你做的小饼干”、“好不好吃”之类的话。 战司晏看她没盖被子,怕她在这冷风里着了凉。 他伸手扯起被角刚要给她盖上,就见她得寸进尺地又滚了一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