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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为医者，自不会期望客人迎门。

    不过这家“济世堂”，确如伙计所说，往来买药的人不在少数。

    “姑娘是买药还是看诊？”

    “都不是。”

    她一进门，不是奔着柜上，而是走向一边给人把脉看诊的大夫。这大夫是个近而立之年的男子，目前为止，态度还算客气。

    “那姑娘你……”

    “您可认得这个？”

    她反手从篓子里抽出一棵紫苏递到对方面前，但见对方眼睛微微一亮转瞬即逝，复向她笑。

    “这种草药姑娘有多少?”

    “背后大半篓子。”

    “四十文，我全要了。”

    “四十文？”

    余光瞄见买药的人少了许多，她才微微提高了声音。男子闻声，才正视她。

    “姑娘嫌少？”

    “不敢，还以为您这里会比福顺楼更实诚些，结果还不如那里。”

    柳紫印说完这话，转身就走，边走心下边算计：呵！真是一处还比一处黑！割下的紫苏我虽没都带来，但篓子里少说还得剩下六七捆，大不了都卖给酒楼，何必费这口舌。

    “四十五文，哎？姑娘别走，价钱好商量！”

    “您开价不实在，怎么商量？”

    方才这大夫见了紫苏，就是那种很想要的眼神：当我没看见么？四十五文就像打发了我？呵呵呵！既然你不实在，我何必讲什么江湖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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